“那就好,现在就是怎么安排流民去处的问题了。”南弦慕辰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一部分已经安排去军营中了,还剩下这么多人该如何是好啊。”诸葛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总不能天天救济灾民吧,总要有一个彻底根除的法子的。
“我们找一间酒楼慢慢说,这里不太方便。”南弦慕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醉乡楼一眼。
其余三个人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南弦慕辰一起去到了醉乡楼。
醉乡楼门口也摆着一个大锅,里面是小米粥,旁边还有好多馒头包子,醉乡楼的老板也是一个善心人,看到百姓流离失所,他能帮的就帮一点吧。
“老板,这年头像你这样做善事的人不多了。”一个客人赞叹道。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打工的,都是我们少东家让我摆摊的,我们少爷才是真正的大善人。”老板说起自己的少东家来,那是夸赞不绝。
老板的这些话引起了南弦慕辰等人的注意,他们坐在大堂之中,听着各色各样的人讨论不同的话题,也算是收集信息的一个方法。
“你们少东家?那不是去年刚刚高中的状元郎吗?”客人继续和老板交谈着。
“是啊,不过可惜,我们少东家在官场上遭人排挤,现在已经辞官专心打理家族生意了。”老板叹了一口气,很是惋惜地说道。
“那岂不是很可惜?我可是听说你们少东家满腹经纶,而且机智聪明,一些见解是朝中一些老臣都比不上的,真的是太可惜了”
“是啊,谁说不是呢,世事难料。”
听着他们的对话,南弦慕辰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打算。
“二弟,他们所说的人你可还有印象?”南弦乐晨试探性地问道。
“还有一点印象,当时我只觉得他的才华横溢,但是没多久他就辞官了。”南弦慕辰对他还是有一点印象的。
“当时他的卷子就是我和星宇两个人批改的,所以我对他印象很深。”诸葛文摸着下巴,回想了一下。
“哦?怎么个印象深法?说来听听。”南弦慕辰很是感兴趣。
“他写得一手好字,而且他在国策方面独有见解,很是新颖,我和星宇两个人都给了他九分,都说字如其人,他为人一定很正直,只是后面像那位老板说的一样,辞官了。”诸葛文说道。
南弦慕辰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把老板叫了过来。
“几位公子有何吩咐?”老板十分客气和善地问道。
“不知道少东家现在何处?我等对少东家十分钦佩,想要和少东家合作生意,不知老板可否引荐?”南弦慕辰很是官方地说道,滴水不漏。
“几位是?”老板有些疑惑地看着这四个人,这几位公子看上去非富即贵,并不像是坏人。
“我们是皇商,不知少东家可有时间?”南弦慕辰继续说道。
老板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几位公子稍等,我派人去请示一下。”
“劳烦了。”
老板立刻派下人去请示,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回来了,在老板耳边低语了几句。
“几位公子,少东家有请,各位请跟我来。”老板对着南弦慕辰伸出了手,很是恭敬。
醉乡楼外,马车已经在等候了。
南弦慕辰等人和老板上了马车,然后去到了梁宅。
这位少东家是曾经的正六品京府通判梁子平,居住的宅子也十分朴素,但是家中的布局却是十分典雅,里面有很多珍贵物件,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梁宅是深藏不露,家缠万贯。
“我家少东家就在房间等候各位,请--”老板指了指那个房间,然后就离开了院子。
南弦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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