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大笑,感觉心理上得到了一丝的平衡,因为除了铜镜之外,没有人敢这么的给他说话,他在神冰岛的地位,也算是位高权重,没有人敢惹,即使那岛主,也是既让他三分,生怕这个修为甚高,而且整天干一些不着调的事情的一老白,那天不如他得意,做出一些无法想象的事情。
老头正为铜镜的沉睡,而感到孤独,和多多少少的一些自责,但是一路下来,忽然感觉这破天其实也没有那么的令人讨厌,而是隐隐与自己的脾气有些对付。
“这是除了铜镜之外,又多了这么一个陪自己闲扯淡的人,虽然此人年纪轻轻,但是不畏惧我的强势,不屈服于强势,做什么事情完全从内心而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不用顾忌任何的人或物,这一点到和我挺对胃口”。老者发自内心的感叹。
破天的大笑是由于异变后,在那零零散散还未恢复的记忆中,几乎全部是高兴的事情,唯独这修为的散去,让他有些不快,但是他的性格与脾气有所变化,让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调整好心态,而后就是感觉老头太可笑,虽然老头看去修为不俗,但是完全看不出摆架子的感觉,而是越与老头接触越感觉亲近了不少,有时就是有些不着调,但是正是老头的这种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脾气,让破天很是佩服。
两个人,一瘸一拐的走近了冰雕神像下,老头的脸色神情异常的严肃认真,没有带任何的不敬之意,而是双手抱拳向冰雕神像,连拜三拜。
这也就是老头这么干,要是换做神冰岛上的其他修士,见此雕像,断然不会如此的来膜拜,而是双腿屈膝,匍匐在地,以表示对冰雕神像的敬畏之意。
凡是神冰岛的修士,无不例外,就算是位高权重的岛主,以及那些修为高深莫测的老家伙,全部要膜拜。唯独这老头是个例外,是个奇葩。
老头拜完,恢复了往常的脸色,转身看向了破天。
这一看不要紧,老头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一变,嘴一歪:“你小子,还不快点过来跪地膜拜,还傻愣着干什么,来的路上,老人家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赶快过来,以免得到他老人家的庇护与接纳”。
破天撇撇嘴,双手一包怀,显得很无奈的样子:“我还要拜啊?我为何要拜,我凭什么要拜他?他是你们神冰岛的神,又不是我的神,更不是整个大陆的神,再说了,你不是说了,凡是神冰岛的修士,我又不是你们岛上的修士”。
破天的阵阵有词,让老头几乎无话可说,无理可争。
“你,,你,,”老头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头眼珠一转,脸上一抹阴笑:“这样吧,咱俩的关系不错,你看在我老人家的面子上,你也得去膜拜一番啊?你说是不是”?
老头的这话一出,破天显然有些为难,一脸正色道:“哎,,真是一个人情难死人啊,不看生面看佛面,那我就看在你老人家的面上,拜上一拜”。
说完,破天向前走了几步,勉为其难的,双手抱拳,向冰雕神像连续三拜。
老头听到破天这样说,本就有点不悦,在看到破天这样,心里更是憋屈,也难怪,这神像本是他神冰岛一脉,所出的一位大能之辈,怎么着,也得受到万人的跪地膜拜才是,可破天只是抱拳拜了一拜。
老头心中不快,小声地低估了起来:“熊孩子,你怎么能这样拜呢?你怎能不下跪呢?你怎能如此的大不敬呢?若是神灵在的话,肯定会揍你的,你怎能学我老人家呢?你怎能,,”。
老头嘀咕一阵子,发出了心中的恶气。
破天依然回到了他的跟前:“老人家,咱们应该到了吧,你应该告诉我,我的那众多的患难弟兄了吧,他们到底在哪里”?
老头满脸的为难之色,眨了眨眼:“这,,这,,,破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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