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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出来一个技能。

    每天晚上等她们下班的时候,她们在那点钱,我就闭着眼睛听,日子久了,就可以听出来数目。只要都是一样的面额,不是那种揉的旧的听不出来声音的钱,只要数量不是特别多,我都能用耳朵听出来,而且很少出错。

    每天晚上我都会把后厨切剩下山药洗干净吃,菲姐问我吃这个干嘛?

    我说:大补啊,你不知道吗?

    她:碎娃娃家补什么?

    我:不知道补肾得从娃娃抓起啊。

    那一天我们都在二楼大厅的茶座上看茶艺师表演茶艺。她是个姑娘,姓吕,具体叫什么我是真忘了,老家是甘肃青阳的,很漂亮,属于那种媚的类型,其实我觉得她有点像石原里美,只是没敢跟她说,怕她用她五六厘米长的指甲挠死我。但是她的茶艺确实很厉害,茶艺师的专用铜壶,光壶嘴就一米多长,而且越往前越细,大概就一颗绿豆大小的壶嘴,如果直接提着倒的话,壶嘴里水流的冲击力会喷出一尺多长,根本倒不进杯子里,但是她把装满水的铜壶在身体四周来回绕,嘴里还得喊着招式的名字,比如天女散花啦,吹箫啦,错了,错了,不是是玉女。每当听到这里的时候,围观的男人们就会笑的前仰后合,当然那会的女人们是不懂的,或许也懂,更或许比男人还懂,反正我很纯洁,什么都听不懂。

    而我每当在二楼值班的时候,中午下班都会去她那坐一会,因为我总是去她那蹭喝,都是现榨的果汁和饮料。而且我这人一直以来脸皮都是比较厚的,别人是偶尔喝一杯都觉得不好意思,我是那种主动要着喝还没个够的类型,并且从不会不好意思。

    终于挨到发工资,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工作领工资,自己挣得钱,捏着厚厚的一摞钱,思绪万千。一千四百五十二块钱,对于当初的我来说,不少了。晚上,李小红叫我喝酒,我答应了。

    我说:我喝不了啤的,喝白的吧。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量,喝啤的,两瓶,就没然后了。喝白的,起码能扛一会。

    他买了一箱雪花,我买了一瓶老村长。五块钱两斤装的那种,后来才知道那是勾兑酒,假的离谱。但对于我来说所有的白酒都一个味,辣。所以不必区分好坏,但是在酒店呆的久了,才明白有些酒是真的好,比如有一次市里的领导来吃饭,提着两盒钓鱼台,那酒,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香味,纯粹的香。

    小红坐在床上,我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他用瓶子吹,我用一次性杯子干,他半瓶,我半杯。我不记得我喝了多少,在最后失去意识以前,瓶子里基本上见底了。没人知道我心里藏着多少委屈,原来喝酒并不能解愁的,只是酒下肚的那一瞬间远远比心里的忧愁更加难受,所以喝酒解忧不过是注意力的一种转移。但是,酒好喝的地方就在于,它难喝。

    那一夜,我失去意识,他俩人把我扶在卫生间就睡了觉,而我,则抱着马桶吐了一晚上。那是我人生中喝酒最多的一次,差点没死过去。紧接着的半个月,大脑里整个都不能想酒,一想起来就恶心反胃。那时候我就下决心要戒酒,只是有些场合你又不得不喝,所以断断续续的一直没戒了。

    我又重新去了网吧,但不是去找个角落睡觉,而是光明正大的去上网。那时候,上网还得开票,没有现在这么先进,还有所谓的会员,就是一张切切实实的会员卡。我开好票,准备走又回过头来对女网管说:给我泡杯奶茶,要香飘飘的。

    她明显看出来是我的自尊心在作怪,从她不怀好意的笑容中我就能看出来,只不过她什么没说。那个男子,也就是网吧的男网管,依旧坐在吧台对面的沙发上,一如既往的微笑,一身正装,打着领带,右手夹一根烟,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显得沉稳的一笔。他皮肤很好,属于比较白的,脸上很干净,不可否认,他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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