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起走过(第2/3页)  愿时光善待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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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骂着,手上挥舞着冷兵器,好不激烈。

    我在窗户上一直盯着,直到下边的人群逐渐散去。只留下一些残留的血迹,心里想着,这踏马都什么事啊,什么破地方。

    我心里咚咚跳个不停,再看那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猪。卧槽,明天挨个请老子吃饭。大概到凌晨五六点左右,天已经蒙蒙亮,外边已经有人摆摊卖早点了。我这才收起警戒,蒙着被子睡了觉。

    闫振刚:许爽,你踏马还睡,都十二点了!

    段艳飚笑着说:他就是猪。

    我迷迷糊糊听见俩贱人的对话,于是轻轻说:你看见我枕头边上的刀没?

    闫振刚带着疑问问道:咋了?

    我:你俩人再敢打扰老子睡觉,就拿你俩祭我的水果刀。

    大概到中午两点左右,我被推起来,原因是老板喊我们退房。

    俩人听我说过昨晚的事之后,直接就闭嘴了,一脸的谄媚,又是请我吃饭,又是请喝饮料。

    其实我这人是比较缺乏安全感的,换种说法就是,警戒心很重很重。比如我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把周围的环境和建筑摸清楚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而且只要不是困到极致,不管睡到多熟,稍微有点不正常的动静立马就清醒了。

    那一年,安俊辉找了对象,姓惠,真的,这个是我确认过的。反正我是第一次听这个姓,他媳妇叫惠秋梅,是个个头不高,很小很可爱的姑娘。与其说他是找了个对象不如说是养了个女儿。

    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经常去县城里开房打麻将,就找了一个跑黑车的司机,一辆面包车,不管多会叫,大夏天三十多度的中午,还是零下十来度的寒夜里,随叫随到,而且不加价。

    然后,悲剧来了。那时候,辉子刚和惠秋梅好了不久。下午我们打车到县城吃饭然后开房打麻将,晚上十二点,惠秋梅饿了,辉子二话不说买了吃的给司机打电话直奔学校,然后再回到宾馆,早上六点再给司机打电话去学校送早点,八点再回到县城。真的,毫不夸张。

    后来有一天,我们要下去,安俊辉说:行了,别打电话了,打车下去吧。

    我:干嘛?那叔的多便宜,还快。

    辉子一脸的纠结:那个,那个,。。。叔住院了。

    我们集体鄙视他:妈的,人家师傅挣你俩钱容易不,这下给人送医院了,你可真本事啊你。

    安俊辉:我也没想到啊。

    其实,见过奇葩情侣多了,像我辉哥这么奇葩的还真是第一次见。打车来回跑这个且不说了,有一次俩人刚好不久的时候在县城里玩久了,没赶上回学校的车,就没回来,在县城里呆了一夜。我们都思量着,俩人肯定把那点该做不该做的事全做了。

    第二天我辉哥回来了,一到宿舍倒头就睡。我们都调侃着:哟,这是昨晚使了多大劲啊,看给人娃累的,不行,一会得找惠秋梅说理去,没这么欺负人的。

    然后就是一宿舍的笑声。

    好嘛,后来我辉哥说实话了,说那天晚上他俩去网吧上通宵了。辉哥看了一晚上的《丝男士》,我当时真想说,你看《丝男士》的时候,就没从里边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靠,都是人才啊。

    后来,有一次惠秋梅的手机在公交车上丢了,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辉哥重新给买了一个,然后刚打上回学校的车,惠秋梅打来电话哭着说:老公!

    辉子:咋了,老婆,别哭。

    惠秋梅:老公,我身份证丢了。

    辉子一脸的黑线。

    后来过了俩月,惠秋梅的身份证补办下来了,去西安去取。

    一回到学校又开始跟辉子哭:老~公!

    辉子:咋了又?

    惠秋梅: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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