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手下留情(第2/3页)  秋梅圆梦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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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话里有话,紧皱眉头等待他的回答。于飞说,你我都像大殿里的佛象,他看着沈秋梅的脸面,忍不住低下头,可是又赶紧抬起来说:“我真想吻你,让你感觉一下我是个感情非常集中而又真挚的人,可是我发现我就是大殿里泥塑的佛象。当然我不会那么高尚,说是个吃斋念佛的和尚也可以。”但是又说,他可不是那种懒汉,懒惰是僧人物特征,有点好吃懒做之意。他想到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这就是那些吃斋念佛僧人的写照。

    “为什么?你不是佛像,我更不是那里尼姑,”沈秋梅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当然你更不是那里吃斋念佛的和尚道士,我们是愉快的幸福的,跟你在一起我感到莫大的幸福,可是我感到奇怪,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形容我和你?”

    “还是先问你自己吧。”说着于飞拉着沈秋梅的手继续上山,直接爬向鬼见愁,而沈秋梅还想听于飞的主意,或叫后话,里边到底含着什么未知的?见她还是苦着脸往后涉,不想同于飞爬鬼见仇,索性坐下来给她讲个故事,他问沈秋梅,你知道施释加牟尼是什么人吗?听于飞这样问,沈秋梅感到无从回答,自问是什么?它不过是个泥塑的佛象,让在世的人们相信它,宠爱它,宠拜它,说白了,它什么也不是。于飞大笑地摇头,说他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瘦巴巴的,于飞问,知道她是哪个国家的人?沈秋梅摇头说不知道。于飞说,要说瘦,莫过于印度,别看他脸上光滑润滋滋的,其实是满脸的胡子,瘦干狼似的。听到这里,沈秋梅或者是某个人。她想听他的笼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鸟?这时的于飞想了想问沈秋梅,你说是我吗?哪里的话!沈秋梅在大笑,怎么会是你,你就是于飞,是光明机械厂的副厂长,于飞问,不是我应该是谁呢?说这句话时,特别伸出右手指指她的心,这时的沈秋梅真的犯难了,到底是谁呢?于飞见她走进了阵,切有慌乱之感,知道她明白了个大概齐,火候到了,只是让她多想一想,就不在下问了。

    3说是笑话,实际是真事,二人沿着一条崎岖的山间小路时走时爬,遇到勾坎就揪着前边的小树杈,使劲拽着向上爬,于飞不时地擦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后边的沈秋梅因为爬的慢,或许是女人,比起于飞脸上身上的汗出的要少,也许女人的美跟出汗少有关,可想如果她身上脸上都大汗淋淋,那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她在喘气,趁歇脚的时候就擦把脸上和前胸的汗,在擦前胸的时候,为了不把胸脯漏出来,特意掀起衣服的下罢,用手帕伸进去擦拭,而此时的于飞却在拧毛巾里的汗水,水在滴滴地流在草叶上,阳光下在晶莹。而后边的沈秋梅仍然想着于飞的提的那些问题,或许现在的山路还算不的陡峭,只是蜿蜒崎岖,于飞向上爬的并不快,而且不时地伸手拉沈秋梅一把,他知道她在想他提出的那个比爬鬼见愁还难的问题,因为她有时在愣神。

    到歇息的时候了,沈秋梅停住脚,再也走不动了,她用毛巾当扇子搧着脸,喘气地说:“我真不想爬了,于飞,你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这是她的双关语,还不光是累的原因。

    看着她愁而难容的脸色于飞不言语,意思是你说吧,我在听着。沈秋梅叹气道:“我们的关系在厂里永远是严肃的,难道不是吗?”她终于想起刚才那个让于飞尴尬的话茬。“亲爱的,你现在应该理解我为什么提出在厂里要密而不露的原因了,你不能与杨承祖并驾齐驱,换句话说,,你不能是杨承祖第二,我不是整天离不开杨承祖的财务科长彭云。”

    听到这些,于飞的脑子似乎得到解放,身上像松了绑,立刻心清气爽,兴奋地拥住沈秋梅说:“是的,我要听的就你这句话,我相相信,这是你的肺腑之言!好了,我们可以争服鬼见愁了!”但是话刚出口,杨承祖狰狞的大脸立刻冲入他的脑际,本来愉悦的脸上又浮上一层阴云。这让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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