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议论参杂着嘲笑,像针扎了似的,实在听不下去的沈秋梅忽地坐起来,她要质问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嘲笑,讥讽,甚至有人在损毁,还有蛮骂说不要脸等等,但是她这样质问周围的人能回答吗?本来那些不在行的话已经够难听的了,尤其是那些起哄嫁殃子,噢噢乱叫的小青年,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边缘,如果把这些人的火拱起来想着她向周围的人看了又看,也许是愤怒中的迷茫,也许是迷茫中的急不可耐,过了几分钟,脑中的混乱渐渐变的清晰,多少有了些理智,她看到那些甩闲话的人,正在你争我抢地起哄叫嚷的连续不断,高兴地那可真的是得寸进尺,说的那些砑碜话已到无所不用其急之地,一点也不会感到中间那两个男女的感受,尤其是现在的沈秋梅那种难堪的样子,她已经慌乱地到无地自容的地步。她用眼睛扫视了一下,那十几对青男少女,正在冲着她哄笑,有的还在拍手鼓掌叫好,当然也有窃窃私语的,似乎有意给这个女人永远处在羞臊中,让她愧疚的大脸永远下不来。
已经到众说纷纭,众矢之的难分难解的地步,这时的沈秋梅所性倒安定下来,她不再拿那些起哄叫嚷的人当回事,似乎一切哄笑对她都无所谓,甚至像混混一样无稽之谈。她还同常一样推叫着于飞起来,躺着的于飞动了动身并没响应,也许是太累的原因,有意趁这个机会打个歇儿,恢复一下体力。但是围观的人层出不穷,一切都在照旧,沈秋梅又推了他两下要他快起来,说周围看耍猴的人太多了,你我现在即丢人又丢丒,让人家耍着玩儿,你也看的下去!这时的于飞睜了睁眼,见周围甩闲话的人越集越多,即刻要起身,还没容的他动,沈秋梅伸手就去拉他,但是他反而倒无起身之意了,他仍躺着,似有睡觉之意,实际上是他还没愣过神来。沈秋梅又推了他两把,说照个相吧,随即打开随身带的书包,拿出相机。听说照相,这时于飞的精神头才起来,他故意看着四周的围人,像天井,像里之蛙,他就在井的底下,那些大叫大嚷的男女,像投进他和沈秋梅身上的乱石,有点没头没脑地往他们身上砸,怪哉!小村人什么都没见过,他感到十分异样,脸上呈现出几分的不快和厌烦,这时的沈秋梅正在安摄象头,有意把于飞现在的状况照下来
事情这样分分秒秒地过着。两个人走出鬼见仇这块惹祸之地,那些男女也一哄而散,进入游览的常态,但是有的人还心不死,仍跟在后边紧追不舍。但是能到这步光景,对于飞和沈秋梅而言,也算躲过一截,两个人相信不会再有第二截了。
累劲已经歇过来,紧崩的身躯有了松动,走路也有劲头。看着西边的山峦,于飞说要去八大处,那里是个僧侶的安祥之地,沈秋梅当然答应,来之前她就想去这个地方,看看那些僧人是个什么状态,是真的像于飞说的不劳而食吗?她看着手表的时间,说了声赶早不赶晚,二人即刻挽手而行,也许是翻山越岭的时间长了些,闲暇的脑子有了胡思乱想的时间,现在的沈秋梅仍然想着于飞,过去的那些事对她而言,是应还是不应?于飞说应是脸面,不应更是脸面,不过后者沈秋梅付出代价的,无论此前她对于飞有过多么坚定的誓言。可是往后一想,她的誓言是不堪一击的。
“丘比特向你射出求爱的箭太多了!”于飞突然冒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话刚出口立即感到后悔,他应该心里说,心言不会伤人,当然也不会使对方伤害自己。沈秋梅说,你对我总是心有余悸,有的时候还有枣没枣就是一杆子,干嘛自己遭溅自己,这样下去,不是自讨苦吃吗,想想看,那又何苦呢?见他对她的话仍然无动于衷,沈秋梅特意指着后边仍然尾随的人催促他:你瞧你瞧,咱俩的走路不能只瞻前不能顾后
看着追过来的围观人,于飞的心里是有准备的,他说:这有什么?不就是懒和赖吗,让看不惯的人嘬牙根子。归了包堆也不过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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