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交给于飞:“于先生,这是刚刚调查来的材料,请你们看看自己的履历和经营业绩。说心里话,我们很注重你们,自你们报名后,我们谢绝了十几家的应征者。可是这些怎么解释?!”他指着桌上局里发来的紧急通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直蒙在鼓里的于飞刚要接过来翻看,突然被飞过来的一只手抢过去。抢者就是那位中年女人。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尔反尔?于飞三人惊呆了,钱友光没好气地问那人为什么不让看?
“是给我们看的,为什么又抢走?”于飞向这位中年女人提出抗议,他要明白里边写的是什么?又是出用谁的手。
“事情总是要大白于天下!”旁边的沈秋梅急问,气愤地同钱友光站起来,怒视着走去的那女人的背影。走出几步的女人转身只好说:“既然闹到这种地步,我不得不向你们三人声明,这份材料是局长特别派人送来的,局长在电话里称,是光明机械厂党委办公室的揭发材料,而且有厂长的亲笔签字。局长命令,取消你们的承包资格,我们也是不得意而为知。”
那女人的几句话,简直是晴天一声霹雳,打的于飞三人晕头转向,一时不知东南西北了,三对眼睛追问那女人问,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态?谁写的?这是我们三人从来没有过的。
“为什么?为什么取消?你们的招标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吐出来的东西非要咽回去!”于飞质问,由于生气,话说得异常粗劣,也多少c影响他的形象。
“你回到光明厂就知道了。不,应该说就明白了。”还是这位中年女人回答,似乎她知道的比主持人要多。于飞继续追问:“他们说什么?我原来就是那里的生产厂长。”他不在提改革的事。
“你算说对节儿了,正因为你是生产厂长才撤销你的承包合同。”中年女人正言厉色地开始进入回答实质问题,这是个应对承包人过程。但是又哼哼着不想说下去。
“为什么?请继续说下去。”于飞在深究原因,他在耐心地等待。“你应该立刻把问题说清楚,我是有人格的。你们既然知道我的情况,为什么不放在桌面上见见天日,让大家评说理论呢?”他还在较那个死理。
“呃,那就好吧,你听着于飞同志。”中年女人索性回过头来坐在主持人席上,翻开手中的材料。“尽管你是光明机械厂的厂长,但实际上却是个不务正业的倒爷,你们是一群专做投机倒把生意的团伙,甚至为了生意,为了利益的分赃,为了欺行霸市而打架斗殴,一句话,是社会流氓!在厂内,在厂内他们举了两个例子,而且非常生动,很有说服力。对,更可恶的是贪污c行贿受贿,用厂里的产品进行投机倒把等等等等是你们惯用的伎俩。”
旁边的人听的惊心动魄,一对对眼睛看着于飞三人,满心的希望突然变成冷水,一下从头顶凉到脚跟。几个人在琢磨三个人的形象,其中两个男女在交头接耳,说那个大胡子倒像个倒爷打手,可于先生和沈小姐二人在默默摇头。意思是不像那些地痞流氓,询衅姿事的人。
过了五分钟,主持人坐在中年女人的旁边长叹了个口气,无奈道:“真是没想到哇!好了,到此为止,这就足够了!我们的服装厂如果交给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游民承包,发展下去,可以想象将会是个什么样子!本来我们厂就个亏损企业,而且连年亏损,甚至亏损的连职工工资都发不出去。这是个非常烂的烂摊子,如果把厂子交给你们,我们这上千工人都得拉着棍子要饭了,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他的话是耐着不满情绪说的。
“好吧。”于飞明白了,把一时心中的怒火压下去,不想为自己正名。可是钱友光站起来,要争辩,被于飞的手拦住。“沉住气,这儿不是我们争论的地方,越是在这样的时刻越要冷静。”意思是讲道理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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