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杨承祖哪听的下去,他拍着前边的挡风玻璃大叫:“江山是我打下来的,没有国哪里会有你这个司机!”这时的司机不想再跟这个老革命较真,而旁边的彭云不知是双方停止对咬还是继续追查于飞三人的下落,是自我做主也是征求杨承祖的意见;“司机同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国家和人谁能辨的清楚?要么给你钱我们下车,要么你继续拉着我们走,二者只能取一个。”司机是个机会主义者,今天的车份钱还没交,再说人人都那么穷,哪有钱顾车,好容易碰上两个有钱人,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必须真卓应对,决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他说:“对不起,我刚才的话有些过份,不知道你是老革命,革命尚未成功,我要继续努力,您二位放心的坐车,您叫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决不会有二话。”
的话彭云十分满意,杨承祖听着心里也舒服,他向司机挥挥手说:“继续前进,不达到目的决不收兵!”这样一来司机的心里可有了念头,车份钱有了准绳,这是肯定无疑的,下一个还希望遇到这样的人,哪怕是遇到红灯。正好过了红绿灯直接向前,前边是个叉路口,司机问是向右走还是直接向前?杨承祖说照直了开,彭云不敢反对,她是有点疑惑,又不是真知卓见,只好他指哪儿就打哪儿。
于飞三人的车飞速跑向他们的目的地,杨承祖眼看着那车没了踪影,他心里的落差是无法形容的。他长长地叹了气,似有心灰意冷。于飞的车跑远了我们到哪去找呢?想着又看看彭云,百无聊赖的彭云摇着头,这是在紧急中出的事,在急中又突然变的无有,奇奇怪怪的,像元头苍蝇在脑子里乱撞,谁还能有什么章法!这时抓耳挠腮的杨承祖心里也空空如也,无奈中叹气地摆开两手说,完了,再也找不到鲜活的于飞这三个人了。
绿灯放行,司机的眼睛是不饶人的。前边只有一条南去的路,这只“蝗虫”跑得再快,也逃不出他的视力范围,何况他的车又是日本皇冠呢。司机开足马力紧追不放,一会的时间追到钧鱼台国宾馆。再往南就是玉渊潭。
“哦,这三个人要去玉渊潭公园。”彭云断定说。一分钟后‘面的’停在公园大门口。“看到了吗?两个光棍抬着一个娇小姐,厂长先生,你是眼馋呢还是生气?,先说下,我可是高兴得眉飞色舞了!”说着捂着嘴嘻嘻地笑,心想罢不得有这么一回呢,今天真的让老碰上了,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的怪事,值的她可喜可贺。
女儿的美貌只满足男人的虚荣,在这点上,是上帝似乎专让男人犯错误,他杨承祖就是其中一个。这是他的自我肯定。彭云摸着自己的脸问杨承祖:难道我的美貌不能征服你的心?彭云始终认为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只是年龄上让沈秋梅占了便宜,在杨承祖这里坐了头把交椅。而今关这把交让给彭云,杨承祖心里肯定不会舒服。
“是你的气质占了优势,你给我的爱是永恒的。我打心眼里爱你。司机,往回转,回厂。”杨承祖在说出心里话,接着向司机下后撤的命令。
但是彭云可不这样想,她在琢磨,杨承祖在想什么?又要干什么?这样的决定,让彭云越听越觉得不顺耳,她真想再追问下去,但是看杨承祖硬挺的脸在滚动,像做出大的决定似地,只好熄灭心里那盏灯,此时的彭云落落大方,什么也不问了。
是真的平静而无任何私欲吗?此时杨承祖的思维有些异乎寻常,司机是服从命令听指挥的,他即刻转动方向盘,车已经调了头,在马路上奔驰了三十分钟,车已经到达光明机械厂的大门口,二人下车,彭云付了车费。司机说了声谢谢,即刻调头,把车开走了。
花钱雇出租车对于飞三人的跟踪,是为掩护他杨承祖和彭云的真面目。厂内的车于飞和沈秋梅比谁都门儿清,一旦被他们认出来,岂不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他不会做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