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声惊呼吓了平翠一跳。
平翠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萧长筠眼眸低垂,一副柔弱无骨地模样说道:“平翠姐姐,霜华唱戏的时候好像扭到腰了,刚刚一直不敢吭声,忍到现在怕是严重了。”
平翠这才发现霜华额头正冒着冷汗,脸色有些苍白,看样子很是痛苦。
“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寻大夫过来。记住没事别处去,外头现在查得严,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止你们有麻烦,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平翠神色有些凝重,反复叮嘱后才扭身出了休息间。
趁着这个空档,萧长筠拿着画卷从窗口离去,半盏茶不到的功夫,萧长筠已经出现在休息间,对着霜华嘘寒问暖,不时地揉搓她的小腰。
原本没事的霜华,被萧长筠这么一折腾,腰部全红了,龇牙咧嘴地低呼,“轻点轻点,疼疼疼”
两个大男人非礼勿视,早就出了休息间,只是那脸上,半点儿担忧的神情也没有。
平翠带着大夫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听见霜华喊疼,这下平翠更不疑有他,命大夫赶紧治病。
大夫是个女子,一看就知道是平翠特地去请的,只是这个中用意
大夫把霜华的衣饰褪下,平翠就在一旁帮着。等霜华的腰部肌肤全部裸露的时候,平翠低声惊呼了一下。
这腰是扭得多严重?竟然红肿成这般模样?
大夫脸色凝重地想去触碰霜华的腰部,手还没碰到霜华,她就开始鬼哄鬼叫,看样子是真的很疼。
大夫稍微检查了一番,开了消肿祛瘀的膏药就离去了。
萧长筠对平翠千恩万谢,随后给霜华上药,一切做的滴水不漏。
夜已深了,宇文护似乎还没找到丢失的物件,所有的客人皆被安排去了客院。萧长筠四人也回了偏院休息。
这一个不眠之夜,整个中山公府人心浮动。
“可恶,可恶!究竟是谁偷走了那副画?若是被我找到,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宇文护像发怒的野兽一般,满脸狰狞,不仅砸了整个书房的器件,连带着那些守卫全部被他处死。
“国公爷,按理来说昨夜咱们府里是只进不出,府外一圈守卫都没看到外人翻墙而入或者翻墙而出,说明这贼人就在宾客里面。”宇文护的幕僚公孙易一脸淡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宇文护喘息了几声才说道:“公孙先生有何高见?”
公孙易不咸不淡地说道:“国公爷,您难道忘了吗?昨日那些宾客里面谁的行迹最为可疑?还有,谁知道那幅画的深意?若是一般宵小,为何房间内那么多贵重的东西不要,偏偏只偷了一幅画?还有,这屋内明显有打斗的痕迹,说明这贼人可能不止一个,而且不是一伙儿的!”
宇文护越听脑子越清明,把今晚所有宾客过了一遍,心中有了计较。一改满脸怒容,虚心求教道:“那依公孙先生所言,接下来要如何行事?您也知道,今晚那些人全都身份贵重的高门贵族,若是一个不慎,恐怕后果很难收拾。”
公孙易一脸不以为然,“国公爷,找到藏宝图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今还要顾及这些,您这到嘴的鸭肉可就要飞了!”
宇文护心下一震,恭敬地向公孙易作揖道谢,随后带着一群人去了客院。
“陇西郡公可在?”宇文护来到李秉的院中,见里面早已熄灯,不得不在外面大声叫门。
声音惊动了住在厢房的窦毅,窦毅率先穿戴整齐出来,“中山公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宇文护现在看谁都觉得可疑,不过窦毅一脸茫然加疑问,还是稍微打消了他心中的怀疑,因此,宇文护的声音要软和许多,“府内今夜丢了点东西,本国公担心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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