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风,韩彬辞去主席一职,看来真的是想自己干了。”朱孝铭心绪有些乱。乱在于有个机会在面前,自己是否应该去抓住。
林群风笑道:“殿下,我们可要抓住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啊!”
“嗯!我们再去会一会他。”朱孝铭下定了决心。
“让太子殿下久等了,臣之罪也。”韩彬看到朱忠铭站在门口等待,连忙跑过去告罪。
“哈哈哈哈,资政何罪之有,来,资政请坐。”朱忠铭将其让于座位上。
“听闻资政辞去民主党主席一职,想要回家潜心研究学问,我特备此薄酒向资政道贺,都说拿起容易放下难!”朱忠铭举起酒杯敬了韩彬一杯。
“殿下说的是,只是我这几天也在琢磨这事,唉,有时候人啊由不得自己,学生们还想让我多干几年好提携提携他们,苦恼啊!”韩资政笑道。
“哦!看来外面所言不实啊!也是,资政如此年轻,回家确实可惜了。”朱忠铭笑道。
这时,林群风走了进来,朱忠铭介绍道:“资政,这是本宫的大学同学,林群风,现在在我这里帮助我处理一些事务。”
“哦啊,原来这样啊,我还曾想这侍从气度不凡,原来是‘天之门生’啊!”
帝国大学的名誉校长一直由帝国皇帝担任,所以帝大的学生可谓‘天之门生’。
“素来久仰资政大名,未曾一面,今日先敬资政一杯。”林群风好爽道。
“同饮此杯。”韩彬笑道。
“不知资政对与帝国现在的情形有何看法?”林群风不经意地问道。
“当今陛下圣明,内阁诸位也是勤勉有加,称得上是国泰民安。”韩彬小心翼翼地回道。
“资政,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您就不要说这些官话了。”朱忠铭笑道,“帝国现在就像一个看上去身强体壮,却心力交瘁的人。需要一味药来治疗。”
“内阁诸公,年老而又保守,不思进取,只会守着帝国现有的势力范围而不去睁眼看看世界。”林群风激动道。“看看欧洲人在非洲c在中东c在南亚,看看美国人在美洲,我们帝国已经远远落后了。在国内,各种政策越来越保守,很多小企业主面临破产。孤立主义日益抬头,对于世界上发生的事漠不关心,这个样子,怕是要走闭关锁国的老路。”
“这话有些惊世骇俗了。”韩彬摇摇头道。
“资政认为如果民主党能上台能改变这些吗?”朱忠铭盯着韩彬问道。
“怕是不能。”韩彬昂头饮了一杯道。
“那请问资政有没有想要自立门户?”朱忠铭紧接着问道。
韩彬内心十分震惊,此事只有他跟孙启文知道,太子怎会知道。难道太子跟孙启文有联系?,不可能啊,孙启文当政的时候,太子才刚成年,不可能有这么深的心机啊。
“既然太子相问,臣不得不说实话,臣确有此意,只是顾虑颇多。”韩彬道。
“帝国处于此种状况,本宫是心急如焚,看到内阁在阿富汗和印度的政策,怕是以后帝国要被世界诸强甩在身后了。在这恳请资政不畏险阻,挑起这万担重任。”朱忠铭起身道。
“既然殿下相请,臣万死不辞,定为帝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韩彬激动道。
韩彬回到府上一夜未眠,前边的激动当然有表演的成分。现在他才是真正的考虑这个问题,要考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如果跟太子合作的风险和收益成不成正,虽然太子能帮他很多,但是一旦被别人的党派知道会很难看的。还要思量自己如果自立门户的话能拉起多少人的队伍。
早上,一夜未眠的韩彬让人找来了曾光先。
“老师,您这是一夜未眠吗?”看着精神不振的韩彬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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