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管事却是捋了捋山羊胡，摇头笑道：“凌小弟此言差矣。”说完一顿，见凌亦凡和凌正立都是一脸疑惑，便接着朗声道，“凌小弟你气海被毁，斗术师的路已断没错。但你似乎忘了，你的魂力修炼天赋可是七星级，上品！”

    一语惊醒梦中人！

    凌亦凡昨日才短暂苏醒，意识状态太差，加上内视气海被毁，一时之间很是失落。而凌正立这几日也是心力交瘁无暇他顾，好不容易子女都无事，一时之间还未缓过心神。两人都是当局者迷，竟然忽视了凌亦凡高达七星级的魂力修炼天赋！

    马管事又捋了捋山羊胡，笑道：“古语有云‘苍，仁爱，关门而开窗’。凌小弟气海被毁，不见得就一定是坏事。”

    “敢问马大人，此话怎讲？”凌正立不明所以，开口问道。

    马管事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凌亦凡，笑道：“或许凌小弟已经有所猜测了。”

    凌亦凡的脸上看不出悲喜，接口道：“马大人之意，可是说，小子气海被毁，就可一心一意专修魂力？”

    马管事点了点头，赞许道：“凌小弟果然聪慧，一点就通。以凌小弟的魂力修炼天赋，一心专注修炼，他日在咒术师一途的成就未必就会低于斗术师一途的成就。”

    “魂力咒术师吗？”凌亦凡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并没有因为马管事的话，而表现出任何喜悦之意。

    马管事见此情形，眼有疑惑，问道：“凌小弟可是看不上魂力咒术师？”

    凌亦凡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马大人误会了。小子也曾读过一些人物传记，里边很多强大的人物都是魂力咒术师，自然没有瞧不起一说。”顿了顿继续道，“何况小子现在好像也只有魂力咒术师这一条路吧。”

    凌亦凡语气中的那点不甘心，岂能瞒得过马管事，便问道：“凌小弟可知，天下术士哪一系术士是修炼最快的？”

    凌亦凡摇了摇头表示不知，这个问题他还真的从未想到过。

    马管事也不作答，而是继续问道：“那凌小弟可知，天下术士哪一系术士是操控自然能量最多的？”

    连续两个问题，凌亦凡岂能还不明白马管事所指为何。眼里闪过一丝亮色，道：“马大人是说，魂力咒术师？！”

    马管事蹭的一下站立而起，双手负背，有点激昂的微微抬头道：“天下术士，无不由意识开海，意识c魂力同属一源，即便是说天下术士无不源自于魂力又有何妨！”

    凌亦凡却是一愣，并不赞同。天下术士确实都以意识开海，意识和魂力也确实同属一源。但即便同属一源，意识和魂力也是两种独立的能量。而斗术师开气海，以功法聚能，以功法炼能，以功法催能，从始至终与魂力毫无干系，岂能说斗术师也是源于魂力咒术师。

    这话凌亦凡并未说出口，他知道马管事为何会有如此说法，也明白马管事为何会如此激昂，这大概只是他作为魂力咒术师的一点小骄傲罢了。

    马管事自然不知道凌亦凡的想法，缓缓渡步而出，道：“魂力咒术师，无需吸收大自然能量，只需专注于魂力修炼，修炼速度乃是所有术士中最快的。而直接操控自然能量，也只有运用魂力一途，其他术士对自然能量的掌控，都只是引动自然能量的间接操控，其能操控的自然能量的量自然是不及魂力咒术师。”

    凌亦凡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开口问道：“那以马大人之见，天下术士哪一系是最强的？”

    似乎是没想到凌亦凡会有此一问，马管事微微一愣，停下脚步，脸色有点不自然。思索了半晌，方才开口苦笑道：“凌小弟你所提此问，可真是难为马某人了。天下术士，各系都有各系的优劣势，真要交手还得看施术本人对各种因素的掌控。”

    凌正立在一旁也是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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