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假期间,不用上朝,于是我天天乔装出外溜达。陪同我一起溜达的,是同样乔装改扮的兰昕。
天色蔚蓝,气候舒爽。心情大好!
出得门来,我随手揪住一个路过的行人问道:“这里哪里最好玩?”
性别为雄性的行人一脸向往的答:“自然是月楼了。”
我冲兰昕一挥手:“走!去月楼。”
高高悬挂的巨幅牌匾上书写两字:月楼。
我和兰昕站在门口半天没言语。
门口迎生满脸堆笑上前:“两位大爷面生啊,头一回来咱们月楼吧。哎呀!两位大爷可来对地方了,咱们月楼的姑娘可是京城最漂亮c最善解人意的了。”说完,叫来几个小妞连拖带拽将我和兰昕拉进门内。
月楼内,豪华c气派,满场莺莺燕燕飞舞。
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我坐下喝茶。
面前路过一个浓妆艳抹,珠光宝气的妇人,突然停住,回身来到我身边,张开血盆大口囔道:“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姐,怎么跑这来玩了。”
我一口茶喷出去老远,随后原地窜蹦起来:“胡说什么!竟敢说你家大爷我是女人!”
妇人捧腹笑得花枝乱颤:“哎哟喂,老娘我阅人无数,这点还会看不出来?瞧瞧您这小腰,”说话间,手出其不意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比我家头牌月华姑娘的还细。还有这肌肤,比婴孩的还嫩您要不是女儿家,我把头摘下来给您当凳子坐!”
我晕,居然碰上这么个眼毒的妇人。
我:“是女的又怎么样?女的就不能来玩吗?”
妇人:“呵呵呵,你女娃儿跑这来能玩什么?我这里只有漂亮姑娘,可没有漂亮小伙招待您哪。”话落,引来哄堂大笑。
我:“既然如此,那干嘛请我进来。”
妇人一愣:“谁请您进来的?”
我:“门口拉客的咯。”
妇人捶手恨道:“这些个没眼力见的,眼珠都叫屎蒙了!”然后转眼间脸上开出一朵笑花面向我:“哎呀!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呀,我送小姐出门。来来来,小姐这边请。”
我:“我又没说要走。”
妇人:“您不走?那留下来干吗?”
我:“玩玩呗。”
妇人:“去去去,这儿没您玩的地方。要玩上别地玩去,不要影响老娘做生意。”说完,叫人将我和兰昕赶至门口。
被人请进去,然后被人赶出来。如此落差,于是我一点不准备灰溜溜离去。
不远处有个叫化子在乞讨。
我招手叫他过来:“兄弟,你去请你的弟兄们过来这儿,事后给你一百两银子如何?”
叫化子欢天喜地答应而去。
不多会儿,闹哄哄来了一群叫化子。所有迎客小妞们皆花容失色逃进月楼内。
我站在月楼前方空地上,抱拳向叫化子兄弟们致意道:“各位弟兄,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跟大家开个会。会议的题目是:论丐帮的人权状况”
月楼门口热闹非凡,并伴随着阵阵馊臭。一时月楼再无客人进入。
先前妇人急冲冲出来:“哎哟喂!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在捣乱?这样作乱,叫老娘怎么做生意?”
我:“哪里来的老妖婆?不要影响我开会,速速给我赶了开去!”
叫化子兄弟们纷纷来拉妇人。
妇人尖叫逃开。
不多会儿,月楼内出来一个人抖抖嗦嗦上前跟我细声好言商量:“这c这位大爷,老板娘说了,请大爷入内玩耍。”
我咧嘴笑。
事后,我掏出钱袋来付钱给叫化子。钱袋不是我的,所以钱也不是我的,统统都是青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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