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朝十六年南境一庆平城
月明星稀,清风徐来,有客泛舟湖上,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大人,让奴家伺候您再喝一杯。”
一袭红衣娇姿媚态依附于满嘴胡腮的男人身上,好不妖娆。
“喝喝喝!”胡腮男乐不思蜀,利索一杯入肚,又顺手抚上女子纤纤细腰趁机揩油。
红衣女子眼里露出不易察觉的杀意。
“哟!梁大人您偏心!只顾喝姐姐递的酒,都冷落我们了。”
青衣女子端酒上前,整个身子倾入胡腮男梁大人怀里,使他不得不抽出揩油的手,改为环上青衣女子的腰。
“就是就是,须得罚大人多喝几杯才是!”又一粉衣女子斟酒起哄道。
“好好好,本官这就喝这就喝!你们几个小妖精诶!”
梁炳昌被莺燕环绕,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几壶浊酒下肚,梁炳昌已是半醉。
不知不觉,小船也驶至湖心。
砰一一
一声巨响,湖心中央,在船的四周突地炸出数名持刀黑衣人!
船身摇晃,原本微泛涟漪的湖面瞬间水珠四起,激起层层波浪。
“有刺客!保护大人!!”
有侍卫做出反应,很快,船上为数不多的梁炳昌亲卫纷纷一拥而上,将梁炳昌与三名舞姬包围起来。
“啊!大人!奴家害怕。”
青衣女子作势圈住梁炳昌,瑟瑟发抖。
红衣女子与粉衣女子也一副着急害怕的模样。
梁炳昌更是吓得打起哆嗦,直接粗鲁推开青衣女子,毫无方才怜香惜玉之状。
他一把扯住一名亲卫连连喊道:“快快掩护本官撤退!”
青衣女子也不恼,正好抽身退至梁炳昌身后,与其余两名女子并肩而立。
“保护大人!”
四五亲卫操起家伙,遂与黑衣人战作一团。
剩余两名亲卫则贴身守护梁炳昌,一边护卫他悄悄退往船尾,伺机逃走。
黑衣人来势汹汹,亲卫很快招架不住,接连倒地。
见势不妙,梁炳昌不得不放两名贴身亲卫上前与敌人搏斗,而自己转身便要跳入湖里逃生。
“大人!你可不能丢下奴家啊。”
青衣女子一个闪身拦住梁大人的去路说道,而语气中丝毫没有方才一丝害怕之意。
“滚开!”梁炳昌拂手想要推开女子。
“就是,梁大人,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哟!”
粉衣女子亦是上前一步,与青衣女子一左一右封住他的去路。
纵使这梁炳昌再怎么猪油蒙心,这会儿也看出这三名女子有意断了他的退路。
他又恨又怕,打着哆嗦的手指向女子。
“你们你们不是那乐坊的舞姬!你们是何人!!到底想作甚?!”
“大人以为呢?”粉衣女子讥笑道。
梁炳昌心知自己不算什么清正廉明的好官,小恶也作下不少,但罪不至死啊!到底是谁人看他不顺眼,竟如此大费周章雇了两拨人来杀他?!
可恨他不曾习武,否则眼前这三名女子定要叫他好好折磨一番!好汉不吃眼前亏!待他逃出去再报仇也不迟!
他遂啪地跪倒在地,口口声声叫着女侠饶命,更亮出愿以千金换取自己一条性命的条件。
然女子们似乎不买账,纷纷轻笑着。
梁炳昌急了怒了,咆哮着。“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我!我做错了什么?!”
“因为,你该死!”红衣女子冷冷说道。
因为义父要你死!而义父要杀的人,一定都是该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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