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倾谣摇头晃脑地踏出墨南翊的寝室,已包扎好额头伤口的纪云希连忙迎了上去。
“舒儿,怎么了?没出什么岔子吧?”
顾倾谣摇摇头,又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纪云希以为她被责罚了,担忧问道:“他可是罚你了?”
顾倾谣还是摇头。
“到底怎么了?有委屈不要自己闷在心里,嗯?”
顾倾谣摇着头坐到了台阶上,双手撑面,连声道:“怪c真是怪。”
真是怪人,叫她给他擦背吧,她应了。可没擦两下他便把她喝退,退两步还不行,还要背着身退至密道口。
之后他出了浴,话也不说就越过她通过密道走了回来,脸色有些不悦的微微发红,再然后,就赶她出来了
她好像没惹到他吧?怪c真怪。
看她又是摇头又是念念有词的,纪云希直道这丫头受挫不轻,跟着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安慰道。
“无碍的,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那些当主子的习惯了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气撒在咱们这些下人身上,等他气消了就没事的,嗯?”
顾倾谣托着下巴歪头看着纪云希,见她认真关切的开导自己,嫣然笑开:“云希,谢谢你。我没事儿了。”
皎洁月光如纱,笼罩着竹息殿,映着台阶上的一双人影,温柔静谧。
墨南翊端坐案几前,随手翻着一本文册,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他猛地合上文册将其丢到一旁,一手撑着太阳穴,俊脸满是懊恼,一双耳朵已然红透。
该死!明明是想捉弄一下她的,怎么倒是把自己给坑了?不就是给擦个背么,身体怎的就有了反应呢!
她倒好,一脸镇定自若,还适时问他是池水太热吗自己怎倒比一个丫头片子还弱了?还有,池水是凉的,凉的!
虽然他很少接触女性,但也从将士们口中听说过女人这种生物,或温柔贤淑或刁蛮任性,但不管哪种类型都有一个共同点。
——严格遵守男女授受不亲原则,哪怕是贴身服侍人的丫头。哪有她这么毫无羞耻之心的?
对付这女人,果然不能用一般的方法。
墨南翊揉着太阳穴,重重叹了口气:难道自己半世英明,就要折在这个女人身上吗?
顾倾谣已经坐不住了,她好困好困。虽然早知是值夜班,白天多睡了会,但也耐不过已经习以为常的生物钟啊。
她的眼皮愈来愈重,整个人就要倾斜倒下,纪云希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顾倾谣扭扭脖子打了个哈哈,又抬手揉了揉眼睛:“困死了云希你不困吗?”
纪云希笑着摇摇头。
“你知道吗?这熬夜很不好的!”顾倾谣从地上站起,双手叉腰扭着屁股,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
“熬夜熬多了,这脸色不好是一回事,要是内分泌失调,对咱们女人可就是致命伤啊!”
“这内分泌一旦失调,大姨妈就不准,还会痛得死去活来!接着就会掉头发,没有及时保养修复的话,脸上的皱纹也会越来越多,人就老得快了。这身体的各大器官没有得到休息,肯定是要提早罢工的!”
纪云希听得一愣一愣的,屋内的人也是听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从哪学来的这些个道理?什么大姨妈什么内分泌?听着像是头头是道,但细想她言下之意,倒像是在怪他没人性,不让她们休息一般?
成!他不跟她计较,反正他歇息也不需旁人伺候,让她们回去睡便是,莫要往后她身体真出了什么毛病,倒来怪起他了。
“宁舒儿!”他故作不耐冲外头喊道。
顾倾谣瞬间汗毛立起,一副受惊状态,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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