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如精灵般在空中漫舞着,自在纷飞片片落在苏南的漆黑的发上,粉润的樱唇上,映衬得她肌肤如雪般洁白无瑕,仿佛那日光一照射也要随着雪花融化,逝去无踪。
高举一把已经残破不堪晋升成为锯齿刀的柴刀,对准桩上的木块,她手起刀落,木头马上应声而开,仿佛比切豆腐还要轻松。少年般修长的背影看似纤细,单薄的衣物却遮不住力量的呈现。
“切,不就砍个柴嘛”荧天看着一旁的肥猪总管对着苏南直犯花痴,口水流一地的蠢样,深知他心里把她美化成什么模样了。
说起这肥猪总管,自从那初见一役过后,对苏南竟然是死心塌地喜欢,但他喜欢的方式也特别怪也就是了分给苏南的衣物c饭菜特别少,不准其他下人跟她说话,时常刁难她要她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后偷偷地躲在一旁注视她。
你说,这是不是近乎心理变态的行为?
荧天肯定道:“因为他是肥猪,所以这叫变态。如果他是一帅哥的话,这就叫可爱。如果他是一有钱的帅哥的话,这就叫有个性。”
“咳c咳c咳咳咳”终于按耐不住心上人对他的到来毫无所觉,肥猪总管带着自信而骄傲的气势,开始走近苏南,尽管那看起来还有一丝不安和恐惧。
“总管大人来了啊”苏南故作惊讶,手中的柴刀却也没有停下:“总管大人,最近睡得可好呢?”
那飞速运动着的柴刀伴随那句看似简单的问候,马上令肥猪总管的气势减半。但他仍是不懈努力,硬撑出一副尊贵的样子:“苏c苏南!叫你劈的柴,都劈好了吗?”
早前为了为难她,给她指标是寻常人的三倍,没想到她都能完成。几天下来,狩猎场这边的宫房面临柴满为患的危机,最后他才放弃了这个计划,派她去找一些生长在峭壁上独特的树木回来砍成木材。这次王来了,他便把所有的人手调走,只剩下苏南一个应付激增数倍的需求,想必她这次一定
“都砍好了。”
“怎么可能”肥猪总管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木柴井然有序地排放在柴房及其四周,咬牙道:“把三分一的柴搬到厨房去,另外三分一搬到浴房。苏南,做迟了哪一样今天就别指望有饭吃!”
说罢,也不知是心虚还是羞愤,肥猪总管飞也似的离去了。一旁的荧天想着今天又得饿肚子,心中不忿,说道:“苏南,用我的法力搬就行了,也正好吓吓那个肥猪总管。”
苏南撇撇嘴,无所谓地道:“不了,还是自己搬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苏南,你在这里已经砍了一个多月的柴了,有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在这里劈柴?”
“劈柴很有趣啊我自食其力,发挥所长之余对这社会有有贡献,何乐而不为?如果可以的,我还真的希望能劈上一辈子呢。”放下柴刀,蹲下,把柴枝捆成一捆,再把几捆柴捆在一起,苏南利落地把它们被于肩上,一步一步地走着,在雪地里留下深深的脚印。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宁静,无为。
有人说过,我这一生注定要与刀相伴。
那么好,我劈柴。
手起,刀落。
没有血肉横飞,没有尖叫悲鸣。
眼睛看得很清楚,耳朵听得很清明。
我下刀,不是毁掉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是给人传递温暖。
这种充实的感觉充满在我的身体,我的心里。
我这一生,从未活得如此干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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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天正准备奋勇自告地为她带路,没想到她就已经轻车熟路地起行。
平常都是由别人把砍好的柴送往厨房和浴房,她很少涉足柴房以外的地方,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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