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洛东啼满身戾气,双眼通红,他全身火烧火燎,却又瘙痒无比,真是折磨人。
少年退出人群,任由那帮黑衣人动作,自己却一把拉住还在呆愣之中的多罗。
“解药呢!”少年喘着大气,眼神十分凶恶。
多罗舔了舔嘴唇,“那个,你忍半个时辰就可以了,那时候药效就没了!”
洛东啼忍下一掌拍死她的冲动,“有,有没有什么办法止痒的!”
多罗不敢看他,“有,用薄荷叶和金银花擦拭全身可以缓解。”
洛东啼将她拽走,大步向前,“你给我擦!”
多罗做了错事,哪敢反抗,只得由对方领着。少年步伐极快,他见多罗跟不上,索性就背着她跑了起来,不一会儿,来到水边,跳入了一艘大船内。
船舱里的人只见一抹紫色的影子闪过,还没看清是谁,就听到一段声音。
“将浴桶热水金银花薄荷准备好,送到底仓,快点!”说罢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帘处。
洛东啼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将衣服一层一层脱下,他的眉头紧紧锁着,多罗站在一旁心虚的看着。
他终于将上身剥了个干净,在灯光里露出孔武有力的身体,如玉的肌肤因瘙痒透出淡淡的粉色,多罗觉得实在赏心悦目。
洛东啼恶狠狠的望着她,“你过来,先帮我挠挠!”
多罗觉得可以再摸摸这肌肤也不是坏事,就去了。
她在少年面前站定,小手慢慢伸出,触及到那一片滚烫的胸膛,她的眼睛晶莹闪亮,毫无羞涩,只像看着一件人间至宝。
姑娘五指摩挲向下,滑腻的质感随着指尖传入身体每个角落,多罗很是满足。
她抬头看了一眼少年,发现他双颊绯红,眼有甘露,似有陶醉之态,真是极美。
多罗觉得有趣,又将指腹提起,从锁骨往胸膛抚摸而下,隐约听到头顶的少年轻吟出声,多罗乐不可支。
洛东啼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声音粗哑,“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逃的远远的,懂了吗?”
多罗觉得这话有问题,“应该不会有下次!”
洛东啼刚想说话,帘外传来人声,“主子,东西都备好了!”说罢就离开了。
洛东啼跨开大步,向底仓走去,多罗不知该不该跟去,进退两难。
“还愣著干嘛,走啊!”
“哦!”
船舱底部被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很是宽敞豪华,多罗没见过,只觉得新鲜有趣。
姑娘瞥到桌上放置的一口小壶,那壶颜色素雅,壶口成蒜头状,十分奇特,遂问“这是什么?好生玲珑有致。”
洛东啼顾自解衣,也不避讳。
“那是素温壶,以前是酒器,现在作花瓶。”
多罗摸上手,十分温软,“那里面怎么没有花呢?”
“被我扔了!”
“你干嘛把花扔了?”
“男人屋里放花像什么样子!”说罢踩进浴桶里,“过来,帮我擦拭!”
多罗瘪了瘪嘴,果然还是改不了少爷脾气。
姑娘走了过去,将金银花和薄荷叶放置手中,揉搓成汁,滴入水中,完事后,又将小手往水里涮了刷。
“好了,你自己泡着就好,一会儿就没事了!”
“你不是说要擦拭的吗?”
“这样也可以啊。”说着走到洛东啼面前蹲下,胳膊支在浴桶边缘,露出张小脸望着他。
雾气氤氲,姑娘明眸善睐浅浅笑意,少年虽有一腔怒火,却在她笑起的瞬间,全数灭去。
多罗将他的发丝别至耳后,动作说不出的轻柔。
她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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