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意”,不由心生警惕。
“我只贩马!”
多罗蹲在拐角,小心避开城门口的视线,“我要两匹马,顺便征用一下你这个人,大约一个时辰足够,放心,不会让你怎么样,事成之后,这块玉佩归你!”
青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单手接过玉佩,发现这玉温润有灵,细如羊脂。再观玉身,虽并无任何雕镂,却璀璨耀眼,光华夺目,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
接着青年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把揪住多罗衣服,“这是块白玉,只有皇家才可佩带,你是谁?”
多罗见他前一秒还在潜心欣赏,下一秒忽就变了脸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别人擒住。多罗欲要挣脱,那青年反而抓的越紧。
“有钱你赚了就是,管那么多做什么。这玉佩是别人给我的,他说这玉可到酆都换任何东西,你到酆都一行便知!”
那青年瞧了瞧手中的玉佩,再看看这奇诡的多罗,咬了咬牙,“在下习赟,目前落魄江湖,只得靠卖手上马匹讨些生活。你能有此玉,证明你非常人,我愿助姑娘一臂之力,然事成之后,也请姑娘助我脱身囹圄,在此感激。”
多罗没想到会遇到这番造化,此人眉清目秀,身形与洛东啼有两三分相似,应该也是习武之人。看他眼中皆是清正,不似坏人,多罗心里念着脱身之法,只好答应。
“此间事了,同我走一趟酆都,你所需之物,皆可尽得。”
那青年一拱手,“大恩不言谢,只是,此玉由我保管,如何?”
多罗知道这是不怎么信任她,“那玉现在于我无用,你拿着便是!”
青年再一垂首,“不知姑娘要习某如何做法?”
多罗沉了沉,问道,“你有几匹马?”
习赟不瞒她,“一共两匹,还有一匹在客栈内,是我兄弟所留,只可惜”
说到此处,青年满目悲怆,多罗也是无奈,竟挑起了别人的伤心处。
“抱歉,我并非有意,但现在不是伤怀的时候。”多罗顿了顿,“我现在将我计划告诉你,你把那一匹马牵来,拴在此处,咱们共乘一骑,从这东门出去,如此便可。”
那习赟似有似无的笑笑,“只怕咱们一路还会遇到追杀是吗?你将敌人引出东门,你的主子便可骑你留下的马从西城逃出,这才是你的用意,是吧!”
多罗心头有些复杂,“你倒是聪明,一眼便看透了我的计划,那你呢,应不应!”
习赟将玉佩放手里颠了颠,冷笑道,“怎么不应,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我随你出东门,若是遇到围追堵截,我不保你命,我有武艺傍身,逃命不是难事。你死是迟早之事,但不可连累我。还有,这块玉佩归我,我自己去酆都,讨我之需,行否!”
多罗一拍手掌,“成交!”
两人一拍即合,那习赟很快就将马牵了过来,系在这幽暗的小巷里。
多罗看了看天色,已经快过卯时了,再过一会儿,只怕洛东啼就要醒了。
她也给青年抹了一层泥,二话不说,两人共乘一骑,大摇大摆速度极快的跃东门而过。
东门果然有刺客守卫,他认得多罗也认得洛东啼,尽管两人淤泥覆面,却难掩身形。于是就在那两人出城瞬间,一声尖锐短促的哨声响彻在川阳城的上空,川阳城静了一瞬,接着又沸腾起来,四面八方的武艺高强的死士涌了过来,齐集东面城楼。
一边的多罗还任由着习赟在荒郊野外策马奔腾,一边的刺客大约三十多人已经紧紧追去。另一边的洛东啼在那尖锐哨声响起之时,正悠悠转醒。
此刻,天光已经大亮,他听见了那熟悉的哨音,心里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欲寻多罗,却只看到刻在地面上的几行字,字迹狷狂潦草,正是多罗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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