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为阳位,巽离坤兑为阴宫,临阳宫为顺,巽离坤兑四人中必定有人要去震位。”
“巽位有焦土,定藏伏恶煞,主有大灾,好,且会他一会!”
习赟打定主意,手持短刃,跑了五步,五步之后猛地跳起,翻身一转,双足已朝巽位踢去。藏于巽位之人也是老手,他见劲风已至,已来不及避让,便用双臂挡下这一击,他一个踉跄,已被习赟逼退巽位,现了身形。
习赟见时机难得,手上动作不断,一招猛虎出山,拿着短刃直取那人心窝之处。那人草草一挡,又被逼退两步,刚想反击,却又被习赟下盘一扫,他两腿一软,差点跌倒。他见此人勇猛非常,一时敌他不过,便将他往艮位引去。
习赟自是知道他的想法,艮位在东北方,俱极借力之力,正是一人出局灾祸重,一局天轮永不逢之象。
当下也不敢托大,先卖了个破绽,把人引出来再说。
果然,在习赟挥刃刺向那人那刻,他故意露出了魄户魂门。那隐藏之人见此机难得,果然刺杀而至,习赟就等这刻,他偏身一闪,左手已擒住对方曲垣和肩贞二穴,一个用力,对方的肩膀已粉碎折断。
恰在这时,巽位小生见同伴已伤,两眼猩红起来,这一招疾如风快如电,正欲往习赟脊骨打去,习赟见此势非同小可,便放下了艮位之人,自己再是鲤鱼一跃,逃脱开去。当下站定,再不迟疑,又是猛攻而上,那二人明显未料到此人速度如此之快,还未来得及避闪,胸口一股热血便喷涌而出,接着双双倒地。
习赟呼出口气,“好了,还剩五个!”
话说习赟的战斗虽然惊险刺激,却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地面上却也起了惊人的变化。数百名弓箭手皆已现身,那箭头所指方向,正是洛东啼这一行人。
从那正门之人款款行来一名女子,观其模样莫约三十,体态妖娆多姿,肌肤犹胜白雪,头间饰物无一不明丽璀璨,一身火色大红袍,衬的她整个人华丽耀眼。
洛东啼见正主来了,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儿臣参加母后!”
来者正是鲁安,也就是当今太后,她脸上微微一僵,“呵!皇帝今儿是怎么了?竟然带兵进了哀家的院子,若是有个闪失,怎么向大臣们交代呐!”
洛东啼直起身来,“儿臣有东西落在这西府之中了,儿臣不过派人将其取回罢了,母后布这些兵防又是何意?”
鲁安轻轻一笑,当真闭月羞花,“落下东西了,不跟哀家这个母后说,反而自己大动干戈的来取,是不想将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吗?”
洛东啼看着这个女人,“那母后如今之意又是如何?”
鲁安冷笑,“那得看皇帝如何选择了,不过嘛,皇帝如何选择就不关哀家的事喽。哀家老了,这些浑事就不馋和了,让这些晚辈自己做主去吧!呵呵呵!”
鲁安话音刚落,那将西府围得水泄不通的弓箭手便开始动作起来,只听簌簌箭声穿过耳膜,鲁安抬眼而望,自己所布的弓箭手竟然已成强弩之末。
而从外围赶来的人正是平时话多又懒的严晨。
严晨见到洛东啼,行了一礼,“微臣此番带了左卫两千,右卫两千,影卫一千,共五千人前来!”
鲁安有些难以置信,“你何时添了这许多人!”
一旁冯逸见此,“太后,后宫不得干政!”
鲁安脸色有些发青,“别得意哀家还有兄长”
严晨打断了她的话,“鲁将军带领的金吾卫已经被邱泽拿下了。”
鲁安捏着粉拳,心中恨意大胜,她以多罗为饵设了一局。然而洛东啼并未上当,于是她将西府力量抽空,洛东啼就来了,她为了安全起见布了两层兵防,结果洛东啼等的就是她将四卫分开的时刻。她觉得自己还真是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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