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结了生死情谊,断不会生怀疑之心,好歹这事对他们而言,也是有利无弊。
严晨说道,“为何将造化簿交给多罗倒是次要,主要这清正之气,是何物?”
众人连番摇头,习赟却说,“清正通常引意清朗平正,莫非是找一位沛然正气之人与之对抗?”
严晨反驳道,“就算如此,小小肉躯如何同钢筋铁骨相斗?这不是死路一条么!”
冯逸思索再三,不确定道,“或许,清正之气指的是时令。纯阳用事,未夏至一日;纯阴用事,未冬至一日。朔旦夏至冬至,其正气也!”
洛东啼还未说话,习赟又道,“也可能说的经纬地理。震为东方,其主春分,日出清气,出直震位,此正气也;离为南方,主夏日赤气,此正气也。”
严晨呵呵一乐,“若是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了那么一点想法。那帮傀儡也算满身污秽之气,天下大道,阴阳双分,柔刚参半,既然有了污秽之人,那么便有修行之人,这二者对立,可破困局也不一定。”
严晨本是无心打趣之言,却叫洛东啼灵光一闪,“这点倒值得一试,修道之人破妖法邪术,天经地义。可是,大疆沃土,此等隐士高人,又在何方?!”
众人又沉寂了下去,原本高涨的热情也四散出去,任由冷风作响,唯剩静等阳光温度。
众人又讨论了许久,仍是没有结论,最后只好该上朝的上朝,该执行任务的去执行任务去了。
无论事情是否定案,该往前走的步伐还是一步也不能少。
早朝过后,洛东啼去找了督华,他要督华去替他做一件事。
多罗已将小西宫地图画好,每处陷阱机关地牢皆有标示,如今柴达被外派看守匽州黎州动静,那么,若要援军到访救援,就必须要瞒了柴达的眼睛。
而柴达受鲁安胁迫,他的亲眷被劫,锁封在小西宫的地牢内。有了多罗的地图,加上督华的神通,令柴达与他们合作,此也并非难事。
可是督华并不配合,他对清心阁外的神秘人还心存余悸。那人如同鬼魅,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晕他,进入梧藻园如同进入无人之境。此人是敌是友仍是未知,若是打草惊蛇,只怕要坏他督华的招牌。
于是,不顾洛东啼再三委托,仍是不肯答应。
然而事情蹊跷的是,当晚,还在洛东啼想办法让督华松口的时候,已有暗卫来报,他们的暗牢里多了不少人。这些人均在沉睡,面色苍白,洛东啼巡视看去,才发现,他们是柴达的家眷亲属。
当洛东啼再次召集严晨冯逸等人开会时,难得的是,习赟并未到场,手下多番寻找,也是无果,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众人相互对望,心中隐隐不安,洛东啼还是稳住了局面,毕竟送来柴达亲眷家师有利而非有弊。那么,邱泽那边就可以动手了。
邱泽去找胡明山调兵去了,意为牵制鲁安的四卫,毕竟鲁安四卫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可是,很快,洛东啼就想到了一种情况,既然柴达亲眷家属出逃,那么鲁安很快也会发现。鲁安没了要挟柴达的把柄,自然不会相信柴达不会背叛,那么,她只会将柴达杀了,以绝后患。
监视匽州黎州的任务会有别人代替,他们反而做了一场无用功。
洛东啼将自己想法对其他说了,严晨冯逸也担忧起来,就在他们密切注视小西宫和柴达动静时,才发现,一切如常。鲁安并无任何异动,仿佛柴达的把柄从未消失过一般。
第二天,洛东啼收到一封信,看不出字迹,语言简短。
“我只能坚持五天左右,请尽快部署安排。”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可洛东啼还是一瞬间明白了所书何意。于是,他八百里加急,务必让邱泽在五日内,领五万兵藏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