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拓说服鲁平与鲁安见上一面,为的是尽快将傀儡术拿出来。
姐弟见面,难有温馨,除了冷漠,只余残烛滴泪,满室黯然。鲁安被关在石室的铁笼子里,她心中怨气难平,正坐在床边望着铁笼外的泪烛发呆。她见鲁平到访,不过是偏偏头,接着又复漠视。
“你是明拓的说客吧,他让你来取哀家的傀儡术?”
鲁平见他的来意一眼就被他的姐姐识破,也不好辩解,便直言道,“姐姐,何必负隅顽抗,明拓好歹救过咱们,这份恩情可不能忘!”
鲁安冷笑一声,“救?他哪里会救没用的人!”鲁安面露悲愤,言语凄厉,“哀家看走了眼,从未料想这小儿竟如此心机深沉,他蛰伏这么久,哀家竟丝毫未觉,哀家失职啊!”
鲁平变了语风,突然发问,“为何如此说他,他究竟瞒了什么?”
鲁安见鲁平还被明拓瞒在鼓里,不由说道,“他前来大洛与哀家接头是幌子,真实目的不过是加剧哀家与洛东啼的内斗罢了。哀家的大败乃他一手策划,他既报复了哀家,又从哀家这里夺走了一切,这样的人,你不能不防啊!”
鲁平顺着鲁安的话道,“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歹人!枉我信任他救过咱们姐弟的一片真心,他竟然有这样不堪入耳的心思!若不是姐姐您一番提点,我定要受他的当啊!”
鲁安心中触动,没想到到头来她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是向着她的,“时至今日,多说无益,成王败寇,命理已定,哀家活一天,就不会让那明拓小儿得逞一天!”
鲁平走到铁笼边,目光切切,“那咱们鲁家的仇怎么办?洛东啼还欠咱们鲁家上百条人命,这笔账,姐姐你怎么能忘!”
提到鲁家血仇,鲁安拉耸的目光立刻被提起,她心中的怒气再次被充盈,可充盈不过一瞬,顿时又泄了气。她想起漫漫长路,开始满心悲苦,“是啊!还有鲁家的深仇大恨,哀家被困牢中,如何去报仇啊!”
鲁平见时机已至,立刻道,“还有弟弟在牢外啊,弟弟也会想方设法解救您的,鲁家不能缺了您啊!”
鲁安有些迷茫,她忽然瞧见了一丝曙光,即使微弱,也能照亮她脚下的一小块路。
“是啊,你也是鲁家人,你也该替鲁安的血海深仇负担责任。可是你能做什么呢?”鲁安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陷入癫狂当中,“对了,对了,咱们手里还有傀儡术,你掌管过傀儡术兵力,自然有经验。你要寻求可靠的人合作,千万别叫明拓钻了空子!”
鲁平见鲁安主动提起傀儡术,心头大喜,“傀儡术在何方?弟弟又该做什么?”
鲁安双手扒着铁栏杆,双腿蹲下,浑身透着死气,“傀儡术早被毁了!”
鲁平感觉被耍了,一下子来了火,他的火还未发出,又听鲁安继续道,“虽然文案毁了,可是哀家能背出来。你且过来,将上衣脱了,哀家要把此术刻在你的背上,切记,不可叫旁人发现这个秘密!”
“鲁平,以后带着此术走得越远越好,你寻找值得信任的人帮助,将来再打回大洛去,也能报了咱们鲁家的大仇!”
鲁平将上衣脱尽,鲁安长甲画动,在鲁平后背刻下句句长辞。鲁平忍着疼痛,他知道,现在他有多痛,将来就有多权势滔天!
当鲁平从石室出来时,左天已微放曙光。明拓站在石门出口处一脸笑意的望着他,颇有赞赏的意味。
“看来将军出马,万无一失啊!”明拓跟着奉承了一句。
鲁平略有骄傲,“她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即使曾经位高权重,现在也不过是名普通妇人罢了!”
明拓笑笑,“还请将军将成果展示!”
鲁平也不避嫌,径直将上衣脱了,露出一身白花花略显臃肿的皮肉。他的皮肉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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