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说到，“灵魂。”

    沈西沉明白过来。

    ‘你是说。。。死者的灵魂？可是之前。。。”

    顾凛寒知道沈西沉说什么，解释道“之前找不到c我的猜测是因为有人抽走了她们的灵魂，但是我又去查了一下，关于傀儡娃娃的事情，我发现——”她喘了口气，继续说到：“我发现，要驱动傀儡娃娃可以一直运作的，除了要一个一个炼化灵魂，还有另一个更简单的方法——让之前的娃娃吃掉一个新鲜的灵魂，维持供养，也可以达到一样的效果，而且比起前一种，显然更加省时省力。但是作为报复，被这种方式吃掉的灵魂不会立刻完全消失，作为吃掉的代价，在它被消化之前，会在吃掉它的东西上留下咒印，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无法消除，刚刚，我就是凭着这个找到这里的。”

    沈西沉明白了，“所以你找到了这里。”

    顾凛寒点“但是‘咒印’到这里就消失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灵魂已经被消化了。”沈西沉沉声道。

    “嗯，如果按照这个猜测，她至少吞噬了四个灵魂，力量也越来越强大了。”

    顾凛寒转身，他们正站在这条街道上，夜晚的街道几乎看不到人影，两边多数是商店，而杀人凶手，就从这条街道走过。。。甚至，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

    顾凛寒准备朝前走，却被沈西沉拉住手，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明天再来，现在太晚了。”

    不方便调查，而且不安全。

    顾凛寒回头看了一眼，“你就不怕他逃跑吗？”

    沈西沉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眼底和夜色一般，他低声但是肯定的说到“不会。”

    “他不会。”

    ————

    第二天一早，当店铺一家一家开门的时候，沈西沉和顾凛寒又来到了这条街道上。

    走了一圈下来，沈西沉问顾凛寒。

    “怎么样？”

    顾凛寒摇了摇头，“没有发现，如果他还敢藏在这里，应该不会毫无准备。。。”

    “我问的不是这个。。。。”

    “啊？”

    沈西沉一脸无奈，“我问的是这条街道的店家怎么样，东西好不好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顾凛寒。。。

    她刚想说什么，却看到沈西沉眼里窃愉的笑意。

    沈西沉一脸轻松的样子，顾凛寒想起的却是他昨天晚上看着这条街的眼神，明明那个时候的神情那么严肃，可现在却好像卸下了全身的压力。

    或者。。。藏了起来。

    顾凛寒错看目光。

    “以权谋私。”

    “哈哈哈。”

    沈西沉笑起来。

    他看着顾凛寒的背影。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靠着她来办呢，如果之前的案子，沈西沉真的让顾凛寒帮忙，那么现在，沈西沉更多的是存着私心——借着办案，把顾凛寒拴在自己身边

    顾凛寒已经走远了，沈西沉笑了笑，追了上去。

    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就到了一家店门前，顾凛寒在门口看了看牌匾，指了指“这家店吧，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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