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温暖又恬淡,透过簌簌树叶,丝丝缕缕的射在了宝马雕车上。
林舒疲劳但却没有睡意,撩开窗帘,透过斑斓的光束,眼望着野外的盎然春色。
出了生隆的地界,驾车的张远霜突然驭——了一声,勒住马绳子,将车停了下来。
“嗳!里面两位,该下车了!”张远霜朝里喊道。
下车?林舒满脸疑问的看了看易泓生。
但见易泓生完全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安闲起身,伸手掀起车帘子,下了马车。
不理睬便不理睬,她还就不下去了呢!
打定这样的主意,林舒索性斜歪着身子,闭目养神了起来。
车外张远霜见状,开口欲叫林舒,易泓生拦住道:“点火,一会她便自己下来了。”
三人从生隆县出来,身上或多或少都携带了毒气,眼下便是要拿草药熏身,别将毒气带到别地。
听易泓生如此说,张远霜想到一会林舒吃瘪的样子,禁不住嘿嘿一笑。一边笑一边将从医署带来的药罐子放在了地上,弯腰从怀中掏出了火镰子,将药罐中的药材点燃了。
不消一会,便有浓浓的黄烟冒出,艾草,大黄呛鼻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
易泓生和张远霜两人就着烟气熏烤衣袍。马车不透风,烟气进得来,出不去,林舒在其中被熏烤的难受,讪讪的起身,赌气似的猛一撩帘子,走到横杠上,要跳下车去。
被套住脖子的两头棕红马早不打喷嚏,晚不打喷嚏,偏赶上林舒要下去时打。闷哼一声,可能是喷嚏打的爽快了,马腿陡然向前一步,幅度忒大,使得林舒身子一倾,一场惨状即将出现。
横杠离地面几尺高,摔下去虽不至于重伤,但会不会擦破皮c崴住脚可就不一定了。
易泓生眼疾手快,前跨一步,一手按住了林舒脊背。
林舒平稳着地,本是一副不领情的样子,但隔着轻薄的衣衫感觉到了易泓生用的是受伤的那支手扶住了自己,深深的伤口接触纱布,想想都觉得好疼。
见林舒站稳,易泓生已是松开了手。
林舒回头看易泓生,见其神色自若。眼睛向下瞟了瞟他缠着白纱布的手,已是有血迹殷了出来。
林舒有些惭愧的道:“你你没事吧?”
事情只发生在一瞬之间,两人又皆未出声音,张远霜背对着两人,弯腰熏衣袍并不知道发生了此等事情,听见林舒的话,才回头,有些鄙夷,又有些嘲讽的道:“怎么出来了,你不是不下来么,见先前的架势,我以为三头倔驴也拉不下来你呢!”啧了啧舌,又道:“看来高估了你啊!”
这嘴是真欠啊!林舒顾不上还嘴,只是看着易泓生,抱歉道:“我我再给你上些药吧。”说着从衣袖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个白色药瓶,在易泓生眼前晃了晃。
张远霜这才注意到易泓生手上白色的纱布已是有血迹殷了出来,刚要大惊小怪,抬眼看易泓生,见易泓生直视着林舒,双眸盈盈而有神韵,这样的眼神,莫莫不是说皇上相中这姓林的了!
易泓生没怎么着,林舒也没怎么着,倒是一旁的张远霜心砰砰的直跳。
林舒面对着他,带着真诚的笑容,让易泓生觉得心中有所异样,似曾相识,但又似是而非,他的煦儿也曾笑的如此灿烂,只是后来她便不笑了,直到她离开他时,都再没对他这样笑过
“黄公子?”林舒手拿药瓶,又在易泓生眼前摇了摇,要不是理亏,她才没这个耐心上赶着给黄某人上药。
易泓生终于回过了神,干咳了一下,掩藏好内心万千情绪,看着林舒淡淡说道:“面黄肌瘦,你应该补补。”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欲盖拟彰。
这还没完没了了!被一个男子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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