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位东宫,你这一介草民,本侯杀你,还不如同碾死一只蚂蚁?竟敢威胁本侯。”
刘秀:“说得好,草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君侯。君侯就知道草民是否威胁了。”
红休侯:“问。”
刘秀示意屏退众人。
红休侯命李守押着刘秀,在墙上按了一按,墙壁轧轧洞开,三人闪身入内。
刘秀欣赏的眼光左顾右盼:“君侯府邸果然别有洞天,君侯的名讳与草民相同吧。”
红休侯:“是。”
刘秀:“君侯因此要杀小人?”
红休侯:“为什么要杀你,本侯有的是理由。”
刘秀:“君侯当然不需要向我交代理由,但是一旦这件事传到陛下耳朵里,君侯杀同名同姓之人,这让陛下怎么想?天下唯有天子才不允许别人冲撞名讳,难道君侯也想做天子?”
红休侯有点儿愤怒,声音中也有点儿恐惧:“你这是污蔑。”
刘秀:“是不是污蔑不好说,而且君侯本名不叫刘秀,而是叫刘歆吧。”
红休侯伸出手指指点刘秀:“你”
刘秀:“君侯学究天人,在建平元年改名为刘秀,而草民则于该年出生,这是一巧,君侯封地在楚,舂陵侯国原本也在楚地,这是二巧,三来,君侯知道世间还有一个刘秀之后,可能不太顺畅,这是三巧,所以,君侯改名以来,顺风顺水,忽然发现世上还有一个刘秀,觉得我可能对你有妨害,所以要杀我,理由也说的过去。但是不知道的,恐怕以为草民这名字藏了天大的玄机,会冲撞君侯的命运,所以招致杀身之祸。妄加猜测的,或会将此事献书天子,只怕天子会来追问你的原因。陛下会问:刘秀啊,听说你杀了另一个刘秀,什么回事啊”
红休侯厉声的:“住嘴。”
刘秀:“我还没说完呢,君侯应该平心静气听我说。君侯一路走来,与当今天子取天下的道路也颇相似,刚刚君侯也说了,现在已经是国丈。当今天子正是以国丈之尊取得天下,而且听说太子身体不好,皇长子c二子先后伏法c四子又疯疯癫癫,将来君侯以国丈至尊取天下未必便不可能。”
红休侯声嘶力竭:“大胆,大胆狂徒,口出悖逆之言,李守,速速处死这厮。”
李守有些犹豫。
李守:“这”
刘秀:“君侯你如果今天杀了我,明天我便有朋友向天子告发你有野心,僭越天子权力,私自处死同名同姓同年的罪状书就会递到天子那里,我倒要看看君侯的命是不是比我草民刘秀的命能长个三年五载?”
红休侯:“你,你这是污蔑。”
刘秀:“我若死了,就算我污蔑你,你奈我何?只怕此事你更说不清,不过君侯放过我,这事也可以就当没发生过。”
红休侯走来走去,眉头紧锁。
红休侯:“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你得答应本侯一个条件。”
刘秀:“君侯请讲。”
红休侯:“只要你对天发誓,从此绝不在新朝为官,彻底断了仕进的道路,这一生安安分分做个农民,本侯也不来难为你。”
刘秀:“哦(几乎不加考虑),可以。我愿意做个与世无争的农夫。”
李守眼神中透着赞许,向红休侯:“君侯,此计议不错。”
红休侯:“你辛辛苦苦读了这么多年太学,无非就为求个出身,你又是刘氏宗亲,景帝后裔,当真愿意一辈子隐姓埋名,做个农民。”
刘秀笑了:“保不定君侯哪天一时想不通,或者哪天心血来潮,又有杀我念头。相比之下,我躲在荆州南阳郡蔡阳县的小舂陵那不是安全得多。”
红休侯:“也是。”
刘秀:“君侯请放宽心,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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