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家中,刘玄的父亲刘子张正坐在厨房里围着一口火锅,正不断往里面加料,不时的深深凑在锅边呼吸一口香气,脸上表情陶醉。刘玄的母亲正在晾晒衣裳。
刘显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子张叔,子张叔大事不好了,子张叔。”
刘子张闻声从厨房跑到客厅,然后又跑到院子里看了看,却只看见老婆在晒衣服,刘子张抬头看了看天。心里暗想明明听到有人大呼小叫来着。
他的老婆也凝神细听:“好像是刘显的声音。”
刘子张点了点头,向院门走去,这时刘显闯了进来,身形跌跌撞撞的,满脸血污,像是淤泥中滚了出来,膝盖c身上到处都有破损,上气不接下气。刘子张和妻子赶紧向前把刘显扶起来。
刘显泣不成声的:“子张叔,救救圣公哥哥,刘赐哥哥。”
刘子张听得一头雾水c稀里糊涂,他的老婆赶紧过来搀着刘显,让他镇静,慢慢叙说,刘显抑制住情绪,备细将在酒店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刘子张。
刘子张怒气勃发:“这坑爹的死小子,我哪来的五千钱。”
刘妻有些忧心忡忡的:“要不,咱们到族里公中去取吧,到时候再还给公中。”
刘子张:“如今整个舂陵族人都在刘縯家喝酒,你让我怎么说的出口,你家儿子犟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他知道,咱们是跑去刘縯家求人才得的钱,他估计宁肯不要。”
刘子张怒气勃发,从厨房里找了一把小剔骨刀藏在身上。
刘显望着刘子张:“要不,子张叔叔,咱们找伯升大哥出面摆平吧,伯升大哥人面广,打架打官司都不吃亏。”
刘子张:“刘玄本来就跟伯升不对付,还找他帮忙,回来又得跟我闹,咱不求伯升。”
刘妻:“你和人家好好讲。”
刘子张甩开妻子:“那家酒楼我知道,是咱们亭长家里妻弟开的酒楼,你说你也不管管孩子,要是你早张罗到老韩家去提亲,韩素怎么会嫁给伯升?都是你。”
刘显:“叔,我跟你一块儿去。”
刘子张:“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让婶婶给你包扎包扎吧,我去把那个不成器的东西给带回来。”
此刻,亭长家中,汉子正指挥手下正七手八脚的把刘玄和刘赐二人绑在院子里的两颗大树上,捆的结结实实。亭长背着手在刘赐与刘玄面前转悠,刘玄仍然烂醉状态,刘赐也已经半晕过去,两人遍身都是血污。
亭长面色有一些不快:“这俩家伙什么有没什么背景?你认识不?从前有在你酒楼闹过事没有?你就这么的往我家里绑人不太好吧,我说小舅子。”
汉子:“打听过了,舂陵老刘家的,皇族后裔,有钱。如今王莽当朝,老刘家失势,他们不敢怎么地?”
亭长:“莫不是刘縯刘伯升家。”
汉子:“好像不是,我听酒保说,这个酒醉的汉子一边喝酒一边骂那个什么刘伯升,所以肯定不是。”
亭长:“哦,只要不是刘縯刘伯升家人,那没关系,刘縯这人江湖朋友多,武艺也好,咱惹不起。但其他的老刘家人嘛,老子倒是要梳理梳理,现在是新朝了,朝廷对各地老刘家的人物都在打压,所以,小舅子,你这票干的没错。”
汉子:“那是,咱怎么可能给姐夫添麻烦。”
亭长高兴的,对着妻子:“去弄几个菜,等会把桌子搬到院子里来,咱跟你弟弟好好喝两盅。”他走近汉子,搂着汉子的肩膀:“我说,小舅子,你不错嘛,把酒楼管理的井井有条,这种讨野火的,就该这么对付。”
汉子对着一众打手属下:“怎么,你们还不走,亭长家的饭也是你们吃的?”
众打手们鱼贯退出。
亭长有点愣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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