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把人家火化了,简直是名副其实的骨灰级杀手!
世界太大,牛人太多,无知限制了他的想象。
好可怕,有言伴君如伴虎可怕,有比这样的白哥在身旁可怕吗?
“你下巴掉了,收一收,我们走。“
他的声音不知怎么突然间变的很虚弱,贝仧转脸冷不防就看到黑暗中一双红眼珠子盯着他,这一幕让他原本还没来得及复原的下巴,一下咧得更大了。
身子一歪,嘴里发出“喔~啊~“一声颤音,下一瞬,红眼人就跟铁棒一样砸在了他的身上。
是白哥。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架到墙根儿靠着,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翻起眼皮子,眼睛血红。
眼睛突然变红还晕倒,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难不成那血红色的火焰是燃烧的他体内的血液吗?
眼下又没有水,白哥除了一身染血黑衫外是身无一物,怎么办?这样下去他有可能会没命的,气息越来越弱了,他不能见死不救,死马当活马医吧,抽出断刀,闭眼在掌心下力一划,宝血流出。
“宝血都给你喝了,你可不能死啊,滴滴珍贵的,就算死也要把曾孙的事情给我说清楚再说。“
完事儿包扎伤口时,就犯难了,白哥两条手膀子上都有伤,他的衬衫撕几条布下来可就成露脐装了,裤子就更甭提了,脏的令他自己都嫌弃,干脆不包扎了。
不过再看白哥,他的长衫倒是挺干净,加之布料又多,少几圈儿倒也无妨。。。。。。
想着就下手了,拿刀就开始割,撕扯了一圈又一圈,动作尽量轻柔,当他撕到最后一圈的时候,一股大力捏住了他的手,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的感觉。
他硬是强忍着没有“啊呀“一声叫出声来,敢情是他娘的练过毙命拳,碎骨手类的功夫?
“干嘛啊快松手,我只是借你块儿布料!“贝仧吃不住那劲道,大叫道。
白哥这才松开手,倒靠在墙上,有气无力地虚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恩将仇报,你又不是女人,我他妈又不非礼你,紧张个毛啊你下这么狠的手?“
贝仧像是从死神手中抽离了自己的手,一边揉捏一边没好气地咕哝了几句,白哥没搭理他,估计是太虚弱了。
贝仧接着一面拿起那没撕下来的布条,一面对白哥说:
“咱身上都有伤口得包扎一下,我身上布料少,你就委屈下。“
他说着还不忘举高手电筒看一下白哥的表情,深怕他再动手,白哥很安静,脸色也回了点血气,不言语,不阻止,任他摆布,口中的咸腥使他秀眉微蹙,他注意到低头忙活着撕布的贝仧的手一直在滴血,他又一下捉住了他的手。
猛不防又被一捉,正好是有刀口的手,疼的他禁不住龇牙咧嘴暴跳如雷:“你这人怎么回事?都说好了的还来这手,扯你块布又不是要你的。。。“
他下文还没出,觉出白哥不是阻止他的意思,而是掰开他的手掌看了一眼,一条血淋淋的大口子很是扎眼,他抬眼看着贝仧没有说话,这种气氛感觉好怪异,贝仧嗖地抽走了手,嚷嚷道:
“男男授受不清你不懂吗?别老捉老子的手,看什么看?良心发现了?感动了?我可告诉你,仧爷我的宝血可不是白喝的!“
他记性不太好,眨眼就忘了人家关键时刻出手相救的事儿了,心想白哥怎么着也会说个谢谢什么的,哪知他语出惊人,吐了两个字:
“白痴!“
那冰冷的俩字儿像冰刺一样扎人寒心,费血受疼不讨好,贝仧不干了,霍地站起身子就破口大骂:
“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良心被狗啃了?老子救了你你不感激就拉倒吧,还反倒成了白痴,早知道任你死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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