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布丹刚刚踏出军营就立刻赶往呼延容齐的军帐。他站在帐中央昂首挺胸,虽然一身憔悴,却不显狼狈。
“单于,邬布丹为了能成为您麾下的将士兴奋不已,达尔奈将军让我每天披双甲爬山冲锋,背负沙袋围着军营跑圈,还会操练长枪和刀术。我现在已经一身的肌肉了。”
“很好,望你日后动如臂使,所向披靡。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你先去阏氏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本首领忙于政务,不能时刻护着她。待栖秋国使者离开后,你再到我身边任职,如何?”呼延容齐坚定的拍了拍邬布丹的肩膀。
“是,但凭单于吩咐,属下誓死保护阏氏安全。”
“好!不愧是我呼洐儿部的儿郎。”
呼延容齐带着邬布丹去见贺煜兰,她正在抄写经文?
“阿容”贺煜兰唤他。
“抄写的什么?”
“是地藏经,求个平安吉祥,顺便打发时间。”
“嗯。曼曼,邬布丹从现在起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贺煜兰这才注意到呼延容齐的身后站着一个黝黑的少年。
“见过阏氏。”少年行礼。
“是你,邬布丹。嗯,确实不一样了,在军营里可吃了不少苦吧,瞧把你给磨练的,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过更结实了,以后我的命,可交你手里了,你可得仔细着。”
贺煜兰上下打量着邬布丹。
“嘿嘿,承蒙单于器重,派我来保护阏氏,邬布丹定当竭尽全力,寸步不离的护阏氏周全。”邬布丹发出羞涩的傻笑。
“瞧你那傻里傻气的样子,邬布丹,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15,父亲说15岁的儿郎是该好好历练。邬布丹谢谢阏氏,谢谢单于让我有机会进入军中。我入军之前,父亲还跟别人炫耀着呢。”邬布丹用手挠头,露出少年原本的羞涩。
呼延容齐吩咐帐外的士兵取来一把腰刀交给邬布丹。
贺煜兰抢过呼延容齐手里的刀,亲自帮邬布丹配在腰上“我本名贺煜兰,比你年长2岁,以后你就叫我兰儿姐吧。”贺煜兰亲切的对邬布丹笑了笑。
邬布丹难以置信的望着贺煜兰,然后又看了看呼延容齐,见他向他点头示意。邬布丹心中感慨万千,他何德何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做阏氏的弟弟。
他手里的拳头握得很紧,心中暗暗发誓,单于将阏氏的性命都托付于他,可见对他的信任。如今又让他改口叫兰姐儿,完全没有把他当作外人。他以自己的生命起誓,这辈子对呼延家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兰姐儿。”邬布丹低着头。
秦司竹和刘克明已经在南匈奴耽搁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今日正准备返回栖秋国。
秦司竹除了在刚到匈奴,呼延容齐设宴当晚见到了贺煜兰,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他想见她,她却有心躲他。不过,来日方长。
“小姐,怎么不去送送秦公子?”云溪见她家小姐正襟危坐的自己和自己下棋,一点要去送的意思都没有。
贺煜兰捏着手里的棋子,停在棋盘上半天没有落下。
“与其让他日夜牵挂,还不如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他值得更好的女子,我与他始终是错过了。”贺煜兰心中觉得亏欠了秦司竹太多,她只能把这份亏欠放在心里。它日,如有机会必当报答,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夜间,呼延容齐正准备离开军帐,不知为何,从用过晚饭后,便总是心口闷热。他看到有士兵急匆匆的往他的军帐方向跑过来,满头大汗“启禀单于,栖秋国使者回程途中遇袭,不知是不是北边过来的,大概有200人左右。”
“让哈勒坤带500士兵前去接应~~~算了,我亲自去。”呼延容齐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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