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啊？上次还没打够？楚衍啊楚衍，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就不明白事儿呢？你这要是再打一架，谭老师还怎么回来？回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吗？懂点事行不行？以后行动之前先过过脑子。”

    何照语重心长半天，楚衍一句话没说，点了点头。

    “那行，别的我也不说什么了，道理你都懂。你要是不待见陶恒，就离他远点，别给谭老师找事儿。回去吧！”

    楚衍回到教室，坐下继续睡觉。

    一下课何照就给齐霁白打电话报备，齐霁白还没出门。

    “哥们儿，你那表弟是怎么了？你早上骂他了？我去，一大早的就发邪火，也不知道楚衍怎么着他了，他就要跟人干仗。”

    “嗯，后来怎么样了？等他回来我说说他。”

    “当然是被我拉住了，你可得说说他，现在这叛逆少年，真不好管。”

    谭小清隐隐听到了一点儿，问：“怎么了？班里出事了？”

    “没什么，估计是陶恒在国外自由惯了，摆少爷脾气呢！”

    “没事就好。”

    “嗯。”齐霁白走到门口，又说了句，“那你明天去吧！楚衍估计等着你呢！”

    “哦。”

    谭小清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他走后马上微信他。

    一喂，你今天是不是有事儿啊？

    楚衍没回，还睡着。

    第二节是数学课，接替林唯一的是个脾气贼大的老教师，没人敢在他的课上造次。

    “楚衍，还睡呢？上来做题。”楚衍的脸朝向另一边，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哎哟！你给我装死是吧？”老师分分钟走到了他面前，上去就揪住了他的耳朵，“真当我好欺负呢？这回醒了吗？给我上去把那道题做了。”

    楚衍的耳朵被转了整整一圈，有点耳鸣。

    被人欠了几百万的表情走上了讲台，拿起一根粉笔直接就给掰断了，拿着剩下的一半在黑板上写起来。

    陶恒察觉到他桌箱里的手机屏幕亮了。

    一笨蛋谭：又睡了？我的班长，能不能做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霸？

    楚衍写完题回头，正巧看到他探头探脑。

    “你他妈干什么呢？”

    “我捡笔，笔掉了！”

    “吵吵什么？上课呢！我就说这艺术班的学生素质差，这林老师被你们气走了，还想把我老头也气走是吧？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我得好好找你们班主任何老师谈谈了，他性格软，你们就欺负他，现在这些孩子呀！都是被父母给惯的。”

    楚衍转身直接逼视着新来的数学老师：“老师，我想您误会了一件事，我们班只有一个班主任，她叫谭小清。”

    “哎你，你这孩子。”老师想了什么，反正没有再为难楚衍，继续讲起了课。

    楚衍回到座位，回复了谭小清：你回来，我绝对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外加团结同学热爱集体。

    他发微信的时候，钟楚函一直盯着他看。

    为什么和谭小清就可以聊得这么开心，和她就只是一个字随便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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