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人的默契，教学进度很快，垫球，传球，发球几项基本技巧都学得马马虎虎了。只不过练习垫球的时候，手臂接二连三地垫球，都变得通红有点肿痛了。

    严小暖不禁心疼自己直接赖在地上抱怨道，“啊？手都红了，而且还好痛，我不练了。”

    “不行！这就是学习要付出的必然代价，继续练！”

    严小暖嘟着嘴望着二少一脸正经严肃，真没想到程立宇这么严厉，当老师还当上瘾了，一点也不心疼她，干脆跟他斗气道，“我不练了！我要休息！”

    “严小暖你是生气了吗？”

    严小暖扭过头，装作一副真正生气的模样，“哼！哪有像你这样的？像个恶魔老师一样虐待学生。我不干了！”

    二少一番偷乐，其实他没想“虐待”学生，只是觉得好玩，故意跟她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严小暖还当真了。

    二少蹲下身子，轻轻戳了戳她的肩膀，严小暖撇撇嘴，扭动身子，“你别碰我！”

    “你真生气了别这样嘛！我也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嘛！你原谅我好不好啊？”

    二少继续戳了戳她的肩膀，直到她实在憋不住扑哧一笑，“程立宇你好烦啊！”

    二少也跟着笑了，“你笑了？你笑了？不生气了吧？”

    “我没跟你生气呢！”

    二少拉着她的手嘱咐道，“让我看看你的手！记得回去敷冷水，估计明天就没事了，记住千万别碰热水啊！”

    “我要吃雪糕！”

    “好！给你买去！”

    而大少除了说话官方以外，比起二少，不算严格，只要李芸说“累了”，大少都会直接让她坐下来休息，李芸也可以趁机坐着仔细端详大少的脸，默默地在一旁偷乐着。

    大少朝李芸递过去，“给你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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