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婉言谢绝,心中有些郁郁寡欢,直到张氏进了长公主府,这才轻轻叹了口气,弃马乘车,在众卫士的簇拥下,与皇弟和侄子离去了。皇帝吃了闭门羹,不仅是司马道子父子,连众侍卫都觉得面上无光,在一刹间间,这位名声不佳的宰相心中呈现了馊主意,意欲成全九五之尊的心愿。
上官雨雪早就听闻了儿子在外边惹出的事端,本来怒火冲天,但听到儿子曾经受伤,关怀之情登生,此刻见儿子低头走进客厅,怒道:“你此次出门留恋如此之久,惹出了这许多麻烦,还记得为父出门前的嘱托吗?”
司马若兰劝道:“儿子在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还受了伤,你就少说两句。等他沐浴更衣,问明详情再做处罚也不迟。”心知丈夫只是一时气愤,过会气消了,也就不至于严加管教了。
上官雨雪正在反驳,一眼看到儿子身后又进来四人,其中三人很是陌生,另一人宛然就是桓紫烟,只是剃光了头发,做尼姑打扮。表兄妹二人多年未见,紫烟容貌变化不大,只清减了许多,上官雨雪一眼就认了出来,神色顿时大变,道:“表妹,你怎么”本想说‘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一时却说不下去。
妙空道:“贫尼妙空,俗家称谓,还记着作甚?”她本以为见到表哥会激动万分,情绪失控,没承想真的相见了,竟能如此平静。
司马若兰也认出了桓紫烟,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激动道:“这些年不见,你到哪里去了?我们都很惦记你,怕你出了意外。”看了其余三人一眼,觉得只顾紫烟十分地不礼貌,道:“这几位是?”
妙空道:“多谢关心,贫尼一切都好。”指着妙音道:“这是贫尼师妹妙音。”
上官雨雪早就听过妙音师太的大名,知她佛法精深,武艺高强,道:“久仰师太大名,今日方能得见,听闻犬子曾得师太多次相助,多谢了。”妙音尼亦回礼谦逊几句。
妙空指着王敬道:“这位王施主,与贫尼共患难,来府中做客。”
上官雨雪与王敬相互谦逊几句,他们虽为表兄弟,但二人上次见面是十五六年前的事情,那是王敬年幼,容貌幼稚,一别多年,当年的幼童早已改了乡音相貌,上官雨雪一时认他不出。
张氏一直躲在后边,犹如丑媳妇见了公婆,见妙空逐个介绍,很快就会到自己,已无法逃避,低头早上前来,双膝跪地,参加了公主和驸马,这才道:“小女是历阳郡城郊张家村人氏,姓张名芸湘,被玄风门恶徒欺负,多亏上官公子相救逃脱危难。上官大人,所有事都因我而起,你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请千万不要怪罪令公子。”她初见上官逸时,对他并不觉得如何好感,待两次相救,朝夕相处多日,觉得少年冰冷的外表下边,确是古道热肠,顿时心存感激;后来上官逸数次维护与她,当她做亲人对待,自思幼时处于勾心斗角的宅门里,那里见过这等心底纯良的少年,不由地芳心可可,难以自遣,遇到少年父母时,情不自禁地道出姓名来历,获取对方好感。
妙空c王敬均不知张氏的姓名底细,只知道她姓张,此刻听她道出姓名来历,都很诧异。司马若兰微微一笑,已明白了张芸湘的心思,念及她对上官逸的关心,颇觉可与她亲近,道:“快起来吧,你是逸儿的朋友,不是下人。”
妙空与上官雨雪夫妇多年不见,自有许多话说,王敬c妙音尼作陪;上官逸唯恐父亲怒气犹在,不敢与父母同席,自去和妹妹弟一弟相聚;张芸湘瞧不见上官逸的身影,觉得很是难为情,不敢与大家同坐,司马若兰却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问些家长里短。上官雨雪因突然见到紫烟,心中悲喜交加,回顾往事之际,便顾不上责罚儿子了。
待众人散后,司马若兰微笑道:“这个姑娘挺有意思,但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逸儿。”
上官雨雪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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