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啊: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小城——自己不会活在梦里吧”
这次换老秦带着陌生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过了几秒钟后:
“你不是想偷懒吧?——就算是梦,你也要巡逻完了才能醒!”——做梦都要管?
“你这也太狠了吧——独裁都没有你这么狠得!”
“少废话!再偷懒我就把你扔到野外去喂狼!”——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这么恶毒的计划吗?
“小城有狼?”我怀疑道——别说狼了,我来了这么久除了各种比城里大得多的虫子外,就没见过野生动物!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吧”
“哼哼,你猜呢?”
老秦说完,打开手电,头也不回地走了|——被他模棱两可的态度与对小城众多未知事物的恐惧,我只得连忙跟上
走在已经十分熟悉了的平日的巡逻路线,和往常一样的沉默着。我们全程开着记录仪,用着新配发的高强度手电,仔细检查着铁路沿线的各种设施,还依照规定,在几处规定位置“合影留念”,作为工作的证据后,回到了车站。
还没等走近,就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比刚才的音量要高上许多,好在小城周边比较空旷,车站周围没有其他的建筑物,而且所有人都聚到了这里,不用担心扰民和被民扰的情况——这算是从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影响到整栋楼的老式筒子楼里走出来的我,最为高兴的一个好处了
“这是干什么呢?”
我和皱着眉的老秦打开车门,猛烈的音浪几乎要我们冲垮——真是“不晃会被撞到地上”啊
之间孙姐不知何时跑到了二楼办公室门前,右手握着不知从哪哪来的话筒,向着楼下不知为何欢呼雀跃的大家喊着不知什么意思的各种外语混杂在一起的话——而大家也都举着罐装啤酒,不断干杯
“你还知道回来?”
临走之前还很正常的心姐拎着啤酒,有些醉醺醺的晃到我们面前,空着的手手推着老秦,直把茫然的他推到了旁边的墙壁上,把手里的酒喝干,潇洒的一扔,“啪”的一声巨响,双手不顾疼痛的拍在粗糙的墙上,“壁咚”了老秦。
“手没事吧?”老秦关心道。
“别转移话题——你怎么才回来?去哪了?”
“巡逻啊——让我看看你的手”
“巡逻?我看你是把我们娘俩(回头看了我一眼)忘了,出去快活了吧!”——得,又给我降辈了
“啊?”老秦看着满脸酒气的心姐,彻底懵了。
“你说啊?是不是带着情人出去玩了?”——倒是差点带(把)我去喂狼
“原来就是你啊!你这个狐狸酱(精)!”说着心姐就像大型猫科动物一般,要向我扑来——所以说我到底是什么角色啊?
“呀!”
心姐一声娇呼,脸更红了。原来是老秦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心姐,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秦这么主动的样子,都有些少儿不宜了我连忙捂住脸,半带着害羞,半带着苦涩
——好在车站的音乐够强,还没有注意我们这里这要是被发现了,可就不是一个醉鬼来无理取闹了
孙姐在一连串胡言乱语之后,似乎终于恢复了理智,冲着我们喊道:
“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
没有回应,楼下喝酒的喝酒c吃饭的吃饭c跳舞的跳舞;拼酒的洛哥和巴特尔也不知是谁赢了,共舞了起来;老秦和心姐还在腻歪着大家都自行其事——明明刚才胡说八道的时候,地下还叫的挺欢的
“对,就是比赛!”不顾大家的无视,孙姐继续喊着——谁搭理你了?
见没人理睬,孙姐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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