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俩就别斗嘴了,都是年轻人,开个玩笑怕什么的?”周姨见我和小萌又生龃龉,恐生事端,连忙起身挡在我们之间打断了争论。
小萌依然有些不满,但是因为是周姨,所以也不敢直接表达出来,用其他人听到的声音嘟囔着:“那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拿来随便说啊”
而罪魁祸首的我距离很近,听到后只好愧疚的同样低声道歉:“对不起”——小萌白了我一眼,并么有在说什么,但是情绪比刚才好了一些
附:
“好!”
在我的强行带动下,空旷的仅有的十几位观众的学校大礼堂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舞台上,戏剧社的前辈们穿着像儿童剧一般滑稽可笑的服装,脸上勉强挤出丝笑容,庄重的向台下已经起身离开的观众们鞠躬道谢后,有些颓唐的反身下了舞台。
无视被“囚”来的观众的白眼,我向后台走去。
在这本就炎热的仲夏,激烈的演出结束后,穿着戏服的大家都汗如雨下,但是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大家就自动站好了一排,低着头,听着坐在大家面前的“导演”发号施令——怎么办,不想进去了
“看什么呢,快进来!”
******,一脸严肃的看着就让人厌烦的恶心帅小白脸就是高我一年级大二的新任社长,手里拿着皱巴巴的剧本卷成的筒状,正襟危坐。
他正批评大家,看我正犹豫,就先把我喊了进来。我只好撇撇嘴,站在了排尾。
“继续刚才说的:这个部分要求的是从头跳到尾,要的是激情、力量!力量懂不懂?你们蹦了两下就没电了,死兔子似的谁愿意看?还有你,倒下的时候要的是反应、速度,你倒的软趴趴的,能有什么看头”
虽然被训的很多都是大二甚至大三的前辈,但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还有许多被外表迷惑的程花痴脸的学姐——毕竟社团的经费几乎都是这个新任部长家里出的,学校给的那点经费道具都配不齐。这些奇怪的衣服也是他买的,不得不说他这个审美
我悄悄地躲在几位学长的后面,妄图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是徒劳的,一米九几的身高加上一百九十多斤的体重,扔在哪里都很碍眼。在同龄人还在享受免费票价或者半价时,我就被要求票了。曾经还为躲车票,被母亲要求半蹲着走路,因为长得太快,过了没多久就被发现,终结了六岁的我为期两年的逃票生涯上学的时候也总被叫起来答题:在高中以前我还是对答如流的,直到中考得瑟失利,进了人生下坡路的高中,成了众矢之的的大傻子
“你想什么呢?”
一声沙哑的怒吼,把我拉回到现实,我一愣,抬头发现大家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而社长则像黑猩猩一样手舞足蹈的冲我发难——我貌似错过了什么。
“社长,消消气。”
“对,没必要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社长别生气了好嘛看在人家的面子上气多了会长皱纹的”
这帮看见帅哥就腿软的肤浅的三次元女人!
看着这么多刚才还被骂的梨花带雨的学姐们柔声细语轻声浪语的安慰着自己,本来暴跳如雷的社长恢复了斯文败类的模样。
“好吧,看在姑娘们给你求情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了。”
“怎么一股老鸨子的语气?再说那是给我求情吗?”我暗自腹诽。
“谢——社长(隆恩)。”吞下“我怎么了”这句话,不情愿的低头。
“用不着谢我”,社长看着我戏谑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大板牙,“你就告诉我们刚才在意淫什么就好了!”
过分了啊!
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幸灾乐祸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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