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有的话我也会问了你之后在看接不接。”
君子白眯着眼睛,脸上细嫩柔滑的肌肤连毛孔都看不见,静静地她眨眨眼睛,然后说道:“那好,这几天最好别叫我。”
如果是说得这么明显的话,威斯丁大概也能猜到什么。现在他的工作只是君子白的个人助理。工作和莫雅思有点像,但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行动组还没有那么的权限对他开发,说起来也是真的惨。
他这个手下,连**oss的基地在哪里都没看到过。
emmmm……
还是一样的,威斯丁回分给她的宿舍,还是在离君子白现在住的地方一个路口的地方下了车。
然后威斯丁开车回去。
君子白按了按脖颈,有点酸,应该是刚才在车上眯了一觉的原因。
看了看前方的路,君子白笑了起来,不是那种单纯的笑,一贯的邪妄乖张。
往前走的时候,仿佛在想着什么。
君子白的性格,像云像雾捉摸不透,诡谲莫测,乖张邪妄。甚至有时候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唯有微笑,似乎是她唯一的语言。
到了家的时候,也没看见君越,梁伯和肖红都在家。不过一个在打扫卫生,一个正在处理事务。
君子白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梁伯问她吃饭没。君子白说等一下她要大显身手,先欠着,等下多吃点。
也不等梁伯反应,君子白就已经上了楼。
梁伯面色闪过尴尬,想想小姐上次下厨,差点把厨房烧了的事情。作为当时的旁观者,梁伯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感觉才好。
不过做饭,也就那一次了。这么多年小姐又要开始做饭,也不知道他要不要先给家装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准备一套厨具什么的。
君越一下午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但是他回来之后,总感觉心情不太好。
走进来看了梁伯一眼,直接问道:“弄潮,子白呢?”
梁伯看了他一眼,表情有点难以描述的指了指厨房,说道:“在做饭。”
虽然上次没吃到小姐做的饭,不过能把厨房炸了的厨艺,多余的大概也不用说了。
反正梁伯这一下午内心是很惆怅的,但是看到君越回来了莫名有点幸灾乐祸。
#论多年好友的自我修养#
君越还是觉得梁伯的表情有点怪怪的,虽然看着还是那么的正常。一副的老人慈爱光芒。
但是君越就是从这种表情当中看到了同情,幸灾乐祸,还有点小紧张。他也没有管那么多,自己女儿他还不知道吗?
那就是最棒的!
结果一进厨房,君越整个人都傻眼了。
君子白正举着一袋白盐对着甜品,要干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停下。”君越伸出尔康手,成功的换来了君子白的手一抖,然后本来或许没有那么咸的甜品,彻底的变成了……
一坨盐。
君子白:“……”
她耐着性子问了一遍:“你要干什么?”
君越捂着脑袋,沉痛的说道:“我的乖女儿,我终于找到你的短板了。”
“爸,我有没有说过。你这一副很感慨的样子很戏精。”
“这都不重要,子白宝宝你知道你现在手里拿的是什么吗?”
君子白现在手里还有刚才盐的袋子,她举了起来看了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现在看清楚了,是写的无碘食用盐。”
“那你刚才以为是什么,白糖吗?”
君子白厚颜无耻的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长得那么像,就说了。长得帅的人还是要有点缺点的。就像你,会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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