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的头发。
心想:她要是多补补,那肯定会更加漂亮。
毕竟林秋珍是柑家村出名的美人,经常被村里人,还有外村人褒扬,说她是柑家村的村花。
以至于很多年轻小伙子得知她嫁给杨东岳这个下乡的知青,他们还常常背地里埋怨,说林秋珍好好地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里,关键这杨东岳在他们瞧来,是真配不上林秋珍。
林秋珍自个儿很有自知之明,她长得好看咋了,还不是一个没文化,只能在地里刨食儿的农村姑娘,她觉得自己能嫁给一个知青就很不错,很有面子了。
其他的她也不奢求,就老老实实过日子,把几个娃拉扯大,让他们都有出息,那她这辈子说啥也满足了。
“东岳,你愣着干啥?赶紧给我抱几根柴禾,我要给富贵炖肘子吃。”林秋珍不知道这杨东岳的脑子都在想啥东西,可若是她真晓得了,一定会特别害羞地啐一口杨东岳,骂他死不正经。
杨东岳回神,忙拍了拍自己的右脸,他发现自己竟越想越歪,难道变成了男人,这部分思想都靠下半身支配了吗?
他摇摇头,急忙驱散自己脑袋里的奇怪念头。
这炖肘子最费柴禾,林秋珍又让他多拿了几根,还有她为了能让肘子更入味,专门把家里一直都舍不得吃的最后一点散称酱油全倒了进去,把邓翠云心疼地直拍胸脯:“哎哟,你可真败家,那酱油咱还能吃十天半个月咧!”这还是她上个月好不容易省出一点钱,去供销社打得酱油,不多,就小半瓶。
想着家里来客人啥的,或者他们有时馋了,拿酱油炖个菜,过过瘾也好。
且他们平日里都是顿顿稀饭,得空了,腌一点咸菜和晒些萝卜干下饭。
像煮干饭,炒小菜,只有到过年了才这么整,没办法,太穷了,穷到每一顿吃多少米,都要精打细算,害怕这顿吃完,下顿就没了。
“娘,这炖肘子咋能没有酱油,等咱有闲钱了,再去供销社那里打一瓶不就完了,还有咱能吃上野猪肉,得多亏富贵,要不是富贵,那爹和东岳怕是回不来了。”林秋珍这么做,就是想犒劳傻旺,没有傻旺,那他们想吃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即便他们有那窝野猪崽子,那也要等上几个月,等它们都长得肥头大耳,才好杀了吃肉。
再说普通人遇上野猪,那都是能躲则躲,能跑则跑,要是一不小心就很可能被野猪给活生生咬死,且傻旺扛回来的那头野猪可肥可重了,她虽然没亲眼见识,但是她看林坤牛比划,便足够震撼和吃惊。
那若是没傻旺帮忙和在场,他们可不就完了吗?
邓翠云睨她一眼,佯装恼怒道:“我心疼一下还不行?得,就你能耐,那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弄,我去给富贵洗衣裳。”
林秋珍笑笑,不再反驳。
一旁向杨文斌,杨文海两孩子学习烧火的杨东岳见状,却明白这邓翠云表面上和林秋珍斗嘴,心疼那酱油这么快就吃光了。
实际上她是很大方的那么一个人,像昨天晚上,傻旺来他们吃饭,这邓翠云就主动把锅里剩得那一大碗稀饭全盛给了傻旺,她虽嘴上埋怨傻旺吃得多,让林秋珍赶紧把那野鸡蛋给吃了,她自己却没吃那野鸡蛋,而是怕傻旺吃不饱,直接把那野鸡蛋揣在他的兜里,让他饿了就吃几口。
因此,她就是节约惯了,随口一说,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爸,抱……抱。”兰子一边啃着傻旺从山上带回来的刺梨,一边朝他颠颠地跑过来。
杨东岳眼皮一跳,害怕她会摔倒,赶忙起身,把她捞在怀里,点点她的小鼻子,无奈地问:“你咋跑这来了,这儿多热?”
“我……不热,爸热,爸脸上……都是水。”兰子磕磕绊绊地讲完一句话,又像昨天那样,腾出一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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