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过峭壁的石缝,呜呜作响。
蔡予锷从无思无想中醒过神来。见终于遂愿,顾不得高兴,立刻又变身螳螂,跳落在旁边的赤黄花上。
他打量着赤黄花,看见这花四瓣一朵,两红瓣c两黄瓣,果真红黄相间,像十字架一样。
蔡予锷用螳螂钳子,刚将这朵赤红花,齐柄剪下拖走,就听见悬崖下的黑色石台上,便传来呼喝声。
他发现有监视的人在招呼同伴,一起看向这里。
尼玛,眼睛真尖。蔡予锷没有办法,只得将剪下的红黄花,向悬崖下丢去。
花瓣从螳螂钳中飘落。红黄十字架般的花瓣,向峭壁下面堕落,被山风不时托起,在空中飘荡着。
下面的人看了,以为是自然脱落,这才作罢。
蔡予锷看着恢复了平静的下方,却郁闷到极点。心里嘀咕,难道峭壁上百十朵赤红花,都被人盯着嘛?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解药,却束手无策,内心异常煎熬。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眼看就要过去半小时了。
蔡予锷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再这样等下去,不是离开的人回来,就是雾气白线追来。
汗水般的水珠,在他的螳螂头顶凝聚,他不敢再等了,决定铤而走险。
草绿的大钳子卡到花茎,刚要剪下,却被蔡予锷停住了。他那绿油油的螳螂眼睛,散发出翠绿翠绿的光。
p,我真是天才!蔡予锷又想到了妙招。他的螳螂钳向上挪到赤黄花四片花瓣中的一片,把花瓣剪了下来。
果然,在他摘下红色花瓣后,下面的监视者,一直没有察觉。
蔡予锷兴奋起来,像只辛勤的蜜蜂,不停的从这朵跳到那朵,按照红黄颜色拼凑,每朵只摘下一片花瓣。
不一会,便收获满满。他看着下面一无所知的数十号修士,螳螂眼中露出讥诮之色。
蔡予锷立刻跳到峭壁石头缝隙,尽量将自己变大些,然后把花瓣捣碎,将自己涂了遍,然后开始放血了。
山风从石缝中的花泥茧中吹过,在空中兜了个圈,向南方刮去。
南方50公里,蛊仙子众人一无所获,开始向陡岗崖赶回。
一路上,众修纷纷想挖出,是谁提供的假消息,坑大家白跑一趟。
“我想起来了,刚才透露消息的那人,根本没过来,还守在陡岗崖。”
“对,我旁边附和的,也没来。”
同行的好几人,纷纷回想起来,众口一词的确认了这事。
蛊仙子俏脸上阴云密布,她立刻施法飞起,急奔陡岗崖。
片刻之后,疾驰而来的蛊仙子,出现在黑色石台上。
蛊仙子甫一落地,只扫视了一眼石台中间通道里的众人,便望向陡岗崖的峭壁。
步奇楠对她的做派不满,讥讽着,“谷小仙,是不是被情郎放了鸽子。一脸的怨妇像。”
“呱躁!”蛊仙子冷叱一声。说完她手指着峭壁上的赤红花,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看看,为什么四瓣花都只有三瓣。”
众人都顺着蛊仙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细看之下才发现,果然,百十朵赤黄花,大部分都缺了一片花瓣。
议论之声,勃然四起。嘈杂声中蛊仙子取出陶砵,蒙蒙白雾升起化作白线,对准峭壁的石缝直冲过去。
石壁缝隙中的蔡予锷,听到外面喧嚣大起,知道事发了。
却不敢乱动,他能感觉到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夹杂着异物,还在源源不断的淌出。
异物虽然纤毫细小,但那种见到致命诱惑,蜂拥而至的感觉错不了,被蔡予锷清晰的察觉。
他透过石壁向外看去,看见雾气白线向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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