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殿乱斗,女尸被缚。
女尸手中的青铜油灯,被紫烟恶蛟盘绕已久,布满灯身的紫华被侵蚀得暗淡半褪。
灯芯上的绛紫灵火,本想攻袭蔡予锷,不想却陷入乱战。又操纵黑衣金尸连番大战,更被蔡予锷收了星火紫焰,无从补充消耗,有些支撑不住了。
这时,只见铜灯外露c紫光减弱,仍在后退的蛊仙子,知道机不可失,立刻从法宝中再放雾气白线,撞击向青铜油灯。
机缘巧合下,雾气白线竟然将铜灯,从黑衣金尸手中击飞。金尸瞬即呆滞不动,好像被锦罗法帕困死了一般。
误打误撞中,被撞脱手的青铜油灯,在空中打着旋。灯芯上的绛紫灵火,仍被紫烟恶蛟盘扭扑咬。
目睹此情景,络腮胡见有机可趁,不顾虎口受伤立刻掐决,瞬时召回脱手飞出去的银枪。
银枪在他操纵下,反复不断地撞击向青铜油灯。
青铜油灯既要应付雾气白线的击撞,又要抵挡银枪的袭碰,幸好它坚硬无比,仍然完好无缺,只是不断的被碰撞退后。
可苦了铜灯上的绛紫灵火,控制着铜灯左支右撑,还得抵抗紫烟恶蛟的撕咬侵蚀。
蔡予锷看见绛紫灵火处于下风,被三金丹大修助攻。恰在这时,又听见蛊仙子叫喊,“布公子务必困死金尸,防止意外。”
蔡予锷脑瓜一转,计上心头,立刻识念传给绛紫灵火,“小紫,情况不妙啊。要帮忙吗?我大人有大量不记仇,需要的话吱一声。”
绛紫灵火困境当中,见残存烙印中仇敌传念,当即气急败坏的回念。
“老子好得很,你这拐带无知孩童的败类,想联手可以,先将子焰还我。”
蔡予锷见绛紫灵火,这个时候还嘴硬讨要星火紫焰,也佩服它的硬气,循循善诱着。
“还你是不可能滴,借你用用可以。想要回去也简单,今后跟着我就行。”
说罢,蔡予锷先表示诚意,解开对星火紫焰的控制,只给自己留了五枚靠近金尸的,其他的都交还给绛紫灵火。
绛紫灵火见蔡予锷居然不趁人之危,对他的印象略微改观。
它马上操纵静浮的星火紫焰,回归补充自己,与蛊仙子三金丹继续对抗。
蔡予锷见那边势均力敌了,立刻进行第二步谋算金尸。他操纵剩余的五枚星火紫焰猛然暴起。
那五枚正星火紫焰正静静漂浮在,裹住金尸的锦罗法帕旁,突然紫光一闪,飙射到锦罗法帕上。
星火紫焰顿时将法帕,烧出五个窟窿,从孔洞中钻进了法帕中。
蔡予锷控制着五枚星火紫焰,顺着金尸的鼻腔进入腹中扎下根来,却不伤半点金尸的内脏。
不理会众人发现紫焰异变的惊诧,更不理睬哀嚎的步奇楠,蔡予锷立刻一点金手指,以烙印施展催眠术。
蔡予锷这样兵行险招,自己也没有把握。只是按照经验道理推测。既然烙印能互传意念,那照理就可传催眠术法。
尤其他前面两次,以催眠术控制活人搅乱场面,积累了经验,比最早只能套话进步不知多少,更是积累了信心。
饶是如此,蔡予锷仍旧手心捏了把汗。忽然间,他眼睛一亮c惊喜异常,发现成了,能通过星火紫焰的烙印,控制操纵金尸。
蔡予锷操纵着金尸伸出手指,扣进锦罗法帕被烧出的窟窿中,在步奇楠一众的惊骇目光中,用力一撕。
滋啦一声,锦罗法帕的光罩忽明忽暗后,法帕本体被金尸两根手指,扯裂出一个大缝。
操纵法帕的步奇楠,瞬即口吐鲜血c萎靡不振,受到重创。
而黑衣金尸从法帕裂开的缝隙中迈出,脚踏虚空,又发出清冷之音,“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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