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李某都已经离开了长安城了,高大人不还是追到了这里。若是李某在晚上些时日,恐怕就要渣都不剩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而又明亮,简而言之就是这声音好听的很。
对面走出之人一时间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冷眼的盯着李黑,或者说盯着出声之人。
李黑此时才注意到,自己不仅手中握着一柄长剑,连带着身上的服饰也完全不一样了。
月光下,自己身着青衫长袍,宽大的袖口还在随风飘摇。
“大胆李逍遥,长安城岂是你等西蜀蛮夷之地可容不得你撒野。仗着自己有点儿才气就敢在当今圣上面前让咱家帮着你脱靴子?当今圣上高兴也就由得你胡作非为。这也就罢了,可谁知你这厮还不知好歹,尽然让当今皇上的宠妃杨贵人做你的书童?千金之躯的杨贵妃之尊贵其实你等蛮夷可比的?”为首之人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喝到。
“咱家?这是个太监?”月光下李黑可以清晰的看到说话之人头戴巧士冠,身着一大红袍子,袍子上似乎还绣着张牙舞爪的什么图案。是了,这就是个太监,李黑终于可定了对方的职业。
“等等长安城,杨贵妃?这,这是唐朝?”李黑一时间有些蒙圈。
“脱靴子,贵妃磨砚。这,这不是李白才干过的事吗?”想到这里,李黑吃惊的下意识抬起手捂住嘴巴,可是任凭他怎么用力,双手依旧不为所动。
“难道,自己是李白?”李黑莫名的感到有些燥热起来,激动不安。“可是,为什么那个姓高的宦官为什么叫自己李逍遥呢?力士脱靴贵妃磨砚的不应该是李白吗?”李黑一时想不通。
“道不同不相为谋,长安城虽然富饶繁华,但铜臭味已然入骨三分。”李黑正琢磨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又是一阵蠕动,身体自己又发出了莫名的声音。
“李某人在长安城的这几年来,倍感深切。翰林供奉?哼,好一个翰林供奉,不过是帝王家的金丝雀而已。虽然当今圣上赏识在下的诗书对在下宠信有加,你等从旁偷偷摸摸的小动作真当李某人不清楚?我只不过是冷眼旁观罢了。”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也在随风散去,但语气中的愤怒却久久不逝。
“呵!可笑啊可笑!李某虽出生西蜀,却绝非你这厮口中的蛮夷,我心中的抱负又是尔等可以明白。虽然在下被陛下赏识,可这却并非我所愿,没想到却成了你们这帮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声音中不仅充满了愤怒还满含遗憾。
“别以为我不知道,即使没有今日之事,李某也写京城也呆不下三天。今日之所以让你高力士脱靴,让那杨贵妃磨砚,不过是出一出李某心中对当今皇上,对你们这等朝廷蛀虫,对着当今天下的怨气罢了。也好叫你等磨砚小看了李某。当然也是给尔等一个由头罢了。”
“啪啪啪”高力士自顾自的鼓起掌来,在空旷寂静的郊野显得那么响亮。
“不愧是才高八斗的李逍遥。确实是我等小瞧了你。确实,即使没有今日之事,你也活不过三日。不过有一点你错了,不是我等要你的性命,要你性命的可是。”高力士没有继续说道,而是指了指天空映射着霞光的方向,那里是长安城所在。
“为人臣子,要懂得规规矩矩,万事已皇上为首方可。仅凭一身才是是无法在这长安城立足的。也对,这长安城的确不太适合你。”
“所以,这是”
“没错。”高力士打断了李逍遥的话语,似乎不愿意他说出那人的名字或者身份。
“你倒是行动果决,竟然连夜出了这长安城,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不得已咱家只好临时抽调这两百甲士来为李翰林送上一送。”高力士弹弄着指甲阴阳怪气的说道。
两百甲士送一送,一送送到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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