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迎秋,太阳不再火辣无情的烘烤大地,灼热的空气开始逐渐变得凉爽。
眨眼之瞬,三月已经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清晨时分,秋雨下连绵,立秋的脚步来临了,气温开始逐渐下降。
漫山遍野不再绿,草树泛黄迎立秋。
蒙蒙细雨不紧不慢自乌蒙蒙天上缓缓飘落在而下,宛如天兵天将射出的箭,密密麻麻。
覆盖漫山遍野的缠绵雨丝随风飘舞着,顺游顺去,寻找归宿,似是随风飘摇的茧纱。
密密麻麻的雨针飘落在溪流是中,无声无息的与欢畅流淌的溪流融为一体。
溪流岸上的小竹屋已经告别青绿,竹板开始脱水紧缩,变得枯黄。
不大的竹屋不知何时开出一窗口,一脑袋从窗口探了出来,好奇的向外望去。
“嚯!下雨了”
此时的莫腾一脸困意,穿着条裤衩,光着肩膀,身上的肌肉若隐若现,站在窗前,四处乱望,
经过三个月的锻炼,莫腾的身材变得矫健,不再弱不禁风,脸上的幼气而不见,添加了几分坚毅之气,容光焕发。
清凉的秋雨落在莫腾脸上,冰凉凉的痒意十足。
莫腾仰头望天,将手从窗内伸处,脸上露出笑容。
“哎呀,我的衣服!”
莫腾一惊,缓过神来,才想起挂在外边的衣服,急冲冲的光着脚丫开门跑出,还是那么急躁。
待莫腾将晾晒在竹竿上的衣物收好,不慌不忙的走进屋内。
将挂在手上的衣物随意的扔在地上的草床上,站在窗前,目视远方,等待三个月来风雨无阻给自己送酒的老汉到来。
莫腾看了许久风景,解开挂在腰上的葫芦,将葫芦口上的玉米秆塞子拔开,想给自己来两口。
“哎~”,莫腾无奈一叹,重量轻轻的葫芦哪还有什么酒。
自从将那蚁蜫炼化后,莫腾不知因何酒量大增,每日无酒不欢,不饮个痛快全身无力,似坨烂泥扶不上墙,软绵绵的。
这要是喝了酒后,全身就就力大无穷,全身充满力量,感觉自己就好比一巨人,可以排山倒海!
这可能就是这恋酒蚁蜫带来的后遗症吧。
口干舌燥的莫腾,目光情不自禁的投向堆积在屋内如山的瓦坛,不由自主的迈步走去。
莫腾带着侥幸心理,舔着嘴唇,看了看自以为还有酒的瓦坛。
瓦坛一个接着一个看,瞎折腾了半天,依旧滴酒未尝,沮丧告终。
气急败坏的莫腾,拳脚相加将一罐罐瓦坛打了个稀巴烂!
“啪啪”,一连串的清脆声从竹内传来,惊响如雷。
大大小小的瓦片一阵乱飞,落得遍地都是。
莫腾变得很焦躁,如同一头发飙的公牛,拳头握得紧紧的,又一个瓦坛被他一拳打烂,瓦片乱飞。
不知何时,一把黄纸油伞出现在对岸的山坡上,细雨飘落在油伞上,凝结而成的水珠缓缓滴落。
油伞下的撑伞人是位妙龄少女,这少女正是赵若荣。
只见,这赵若荣穿着裙子,这洁白如雪的裙子长到脚跟,严重阻挠了她的行进速度。
赵若荣一手撑伞,一手拉提着裙子,脚下的白鞋边上沾满了黄土。
赵若荣不慌不忙地从陡峭的斜路走下,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上,摔伤了倒不要紧,要紧的是借来的裙子弄脏了可不行。
当赵若荣铤而走险的来到小溪边时,总算松了口气,听到对岸传来瓦碎声,柳叶眉不由挑,疑惑的目光朝声来处的竹屋望去。
赵若荣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那个人的身影从窗内一闪而过,脸上顿时露出一道兴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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