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已出,举座皆惊!除了田总管晕晕乎乎地起身领旨,其余人等面面相觑,把惊诧表现在眼睛里,脸上却不露分毫。
柳家柳和然?新进的翰林院学士?今科最年轻的翰林?尚公主了?还是柳家主动上书请求的?这是什么情况?
赵大相最近忙于公事,都没出过宫,对外界流言一概不闻不问,倒是听到过两耳朵,不过没放在心上。今日听闻此事,心下骇然,这是怎么了?
赵大相将疑问的目光放在姜大人脸上,姜大人微不可查地摇摇头,静默不语。
姜大人不说话,朱曦也有事情要找上礼部,朱曦说:“姜爱卿,大公主及笄之礼筹备的如何?”
姜大人奏报说:“回皇上,臣等遍阅汉制,拟以汉宣帝安平公主之礼为大公主及笄!”
朱曦默默想了一会,汉宣帝?哦,那个木工皇帝,安平公主?哦,那个汉宣宁宜皇后之女,虽然是记名,生母不过是一宫婢,到是也相合。
朱曦又问:“攒者何人?正宾是谁?”
姜大人说了两个名字,朱曦说:“让端敏郡主做攒者吧!”
姜大人已经下了决心遇到跟端敏郡主就退避三舍,默默领旨。
朱曦问赵大相:“大相,大公主及笄在即,朕意及笄之后先行订婚礼,待芸儿满十七岁后再行结婚礼,大相以为如何?”
不过不是涉及到柳氏世家,赵大相根本不管一个婢子出的公主什么时候结婚,有这个闲工夫,他还不如回去再看看幽州奏报,说不定还能加点税银。
不过,赵大相很谨慎地决定先问问情况:“陛下,臣对大公主及笄订婚没有意见,可是臣想问问柳翰林的安排!”
朱曦说:“这有何难?”
赵大相说:“皇上,按制,驸马不得参政,武官不得高于二品!这柳翰林可是今科最年轻的翰林,学问踏实,据翰林院掌院所说,平日里编纂史料,每每多有精妙见解,这个”
朱曦笑笑,说:“正是因为柳和然年轻俊才,前来求亲,朕才允了,否则,朕的公主也不是随便配人的!至于驸马不得参政,册封之后,按制而行便是!大相还有为难吗?”
赵大相心中腹诽,说的好像公主不愁嫁一样,那可是世家。什么仰慕大公主之名,大公主有什么名?
赵大相还是不愿意就此放过此事,他为难地说:“陛下,柳家毕竟是世家,柳和然又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十年寒窗才得以侥幸得中,为朝廷所用,这未免也太”
朱曦打断了赵大相的话,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柳和然尚主一事,自然有朕和柳侍郎商议,大相如有异议,可去问柳大人,既然柳大人上书求亲,又是柳和然这样的少年英才,朕爱女心切,自然不会错过如此佳婿!至于朝廷用人,我大顺朝疆域辽阔,难道就寻摸不出第二个柳和然来了?朝廷离了柳和然就运行不畅了?大相是不是太过夸大其词了?”
赵大相哑口无言,这双方都自愿的事,他在这里枉做小人似乎确实有些难看,于是也便无话可说,领旨而去。
众人各有差事,纷纷告退。
赵大相阴沉着脸回到政事堂,将事情告知两位相公,各人反应自有不同,但都是心存疑惑更多。
郑相出了门,往礼部去了,足足半个时辰方才回转。
赵大相这边等的心急如焚,郑相也不卖关子,一一说明实情,实情说完,屋内便陷入诡异的沉默。
“就因为一个对子?”赵大相一点都不相信。
“据姜大人所说,确实就是因为一个对子!田总管不是要去柳家吗,姜大人以事关重大为由,派人跟着田总管一起去了,柳大人今日应该在府中等候,过一会我们就能知道究竟内情如何了。不过,姜大人说的很是笃定,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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