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衅的家丁手持木棍恶狠狠的向着王漠儿砸去,马小飚上前一步抬手间木棍就断成了两截,家丁尚在凌乱中马小飚便又是抬腿一脚将家丁踹飞了出去,后面的家丁见状一窝蜂似的一拥而上,钱玉芝拽着王漠儿眼睛里写满了担忧,王漠儿安慰到:“没事,就这些家伙根本伤不了马小飚。”
马小飚不负众望很快就将八个家丁打了个落花流水,王漠儿就这样带着钱玉芝上了自家马车,临行前回头说了句:“回去告诉你们夫人想要抓人就来宁王府。”
住进宁王府的钱玉芝仍是惊弓之鸟一般,惊魂未定的她只要周围任何一点响动都能令她心神不安,了解了钱玉芝的遭遇之后炊烟和锦儿也跟着打抱不平起来,锦儿将桌子一拍:“简直太无耻了,玉芝你别怕就安心的住在宁王府,有我们保护你。”
杨炊烟:“对对对,算我杨炊烟一个,那个陈腊梅敢来我就打得她连她亲娘都不认识。”
钱玉芝的眼泪跟暴风雨似的说来就来:“谢谢你们。”
王漠儿安慰到:“好了,怎么又来了,刚刚还是毛毛雨现在又是大暴雨了。”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推开,钱玉芝闻声嗖的一下站起来藏在王漠儿身后。
马小飚端着吃的从门外走进来说到:“是我,吃的来了。”
锦儿上前揪着马小飚的耳朵说到:“你不能小声点啊,你看你把玉芝都吓成什么样了?”
马小飚捂着耳朵没好气的说到:“疼,真受不了你们一个个总爱揪我耳朵,王爷要再多娶几个只怕我耳朵早就被揪没了。”
“还反了你了马小飚。”
本欲再教训马小飚几句的夏繁锦被王漠儿拦了回去:“好了,你俩不是要打麻将吗,走吧,那个马小飚你照顾玉芝,有什么事到夏夫人哪儿找我。”
杨炊烟:“马小飚不去人不够啊?”
王漠儿一边催促两人离开一边说到:“那就斗地主,走走走,我都好久没斗地主了。”
不明觉厉的杨夏二人还以为王漠儿真的想斗地主,实际她是想给马小飚和钱玉芝制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两年级相仿似乎也彼此有意,只是还没说破而已。
马小飚将饭菜一一从食盒里拿出来并将筷子递到钱玉芝面前说到:“听老大说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就两个菜你先将就吃点。”
钱玉芝接过筷子:“已经很好了,谢谢马大人,你说的老大是?”
马小飚:“就是王妃啊,她说叫王妃不好听电视里满屏都是王妃,非让我们都叫她老大,搞得像个山大王似的。”
“电视是什么?”
“不知道,菜好吃吗?”
“好吃,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菜了。”
“那就好,对了,你不是嫡女吗你怎么会叫陈腊梅大娘呢?”
“至从我娘走后,陈腊梅就母凭子贵做了正室,之后她就不许我再叫她二娘。”
“原来如此,那你经后打算怎么办?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在什么地方吗?”
钱玉芝轻轻的摇了摇头,眼泪便再次唰唰的流了下来:“我只听我娘说我是她去白马寺上香时捡回来的,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估计是哪家生了娃娃养不起就随手扔了吧!”
“别哭了,快吃,多吃点,吃饱了好睡觉。”
说完还撇下钱玉芝自己走了,别看平常马小飚满嘴跑火车关键时刻也是说不出什么话的,就连句安慰人的话也说的那么别扭。门外扒窗户的三人听得尴尬癌都犯了。
马小飚前脚刚踏出门槛就被夏繁锦揪着耳朵拉到一旁教训:“你没看出来她很伤心吗?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
杨炊烟淡淡的补了一句:“疯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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