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候,我大哥借给我四百万,家里用的话就先拿着。”
孟胜乐鼓着腮帮子生闷气:“不是钱的问题,我就是觉得堵得慌,这帮人,咱们一个个对他们都那样,他们竟然还惦记家产,操!”
“咱们对他们哪样啊?”我夹了一筷子凉菜反问:“元元、小铭、余佳杰和老黑,他们从跟咱的那天起,目的就很明确,是奔着赚钱来的,现在咱们要实业没实业,要根基没根基,除了每月给点零花钱,他们实质上得到什么了?咱不能指望这帮人跟你我似的,一切都为了头狼,至少现在不能指望。”
“唉。。喝酒吧,烦心事儿明天再唠。”孟胜乐拍了拍脑门举杯。
“诶,我想起个事儿来,这个号码是咱家哪个兄弟的?新来的这帮哥们,我也不认识,不过我最想见见他了。”钱龙冷不丁从兜里掏出个手机,翻到通话记录上,指着一个号码问我:“当时我们到羊城,就是这个兄弟打电话告诉我,你被郭老二绑到哪去了。。”
我先是淡撇撇的瞄了眼,接着一把夺过来手机,瞪大瞳孔:“卧槽,你给我看看!”
钱龙手指的那个号码,竟然是之前一直骚扰我的那个带#号的怪异电话。
钱龙好的问:“这兄弟谁呀?说话声音特别含糊。”
“他跟你咋说的?”我紧绷着脸问。
刘博生一直都怀疑这个号码是个搞电信诈骗的,现在看来这家伙的身份更加云山雾罩了,我甚至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敌是友。
钱龙歪头想了想后说:“也没说啥,就是告诉我,你被绑走的具体位置,我当时还挺好,这家伙是怎么知道你号码的。”
我眉梢紧锁呢喃:“是呀,他又是怎么知道你号码的?我的号码我没从来存过名字。”
不止是钱龙,包括我身边其他跟我亲近的人的姓名,我都不会存,一个是防止手机丢失,再有就是怕万一我哪天被抓,警察能顺着号码顺藤摸瓜。
钱龙低声发问:“那我就不晓得了,听你的意思这哥们不是咱家人?”
我点点脑袋道:“不止不是咱家人,连他是不是人我都不知道。”
孟胜乐也把脑袋抻过来看了几眼后出声:“我前两天听阿生说,他们搞诈骗的,有一些电脑玩的流弊的可以通过打电话的方式,读取被骗人的手机通讯录,懂心理学的牛逼的诈骗犯还能根据通话时长和来电归属地分析出来跟被骗人的关系。”
“这么屌?”钱龙诧异的张大嘴巴。
孟胜乐撇嘴笑道:“这年头电脑、手机太普及了,牛逼人有的是,换成前五年,谁能想到连钱包都不用揣,攥着个手机就能出门,吃的喝的住的玩的,上啥没有。”
钱龙杠精似的斜楞眼睛:“快得了吧,那也就是在咱大中华,你上科威特呆一段时间看看,那边人土豪归土豪,干啥玩意儿都不方便,出门买包烟都得使现金,只能说华夏牛逼,天朝威武!”
就在这时候,刘博生笑盈盈的从一辆雅阁车上下来,手里拎着两瓶没有贴包装的白酒打趣:“啥菜呀,喝的都开始歌颂祖国歌颂党了?”
“这位是。。”钱龙侧脖望向我。
“刘博生,咱家著名的嘴炮学教授,也是我搁羊城立足的精神支柱。”我没正经的给俩人互相介绍:“生仔,这是。。”
钱龙人来疯似的直接蹿起来,握住刘博生的手掌贱笑:“生哥好,我叫钱龙,绰号皇上,你也可以喊我王朗他二爸,喊我乐子他二爸也没毛病,总之我明面上的身份是他们弟弟,实际上是他们爸爸。”
“你们这关系挺复杂哈。”刘博生挤眉弄眼的浅笑:“刚弄了两瓶内供酒,咱们尝尝鲜。”
钱龙臭屁道:“一点不复杂,他们管我叫爸,我管他们叫哥,各论各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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