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咬着牙再陪我。
钱龙满脸涨红,打着酒嗝搂住我的肩膀出声:“朗哥,不是啥大事儿,明天我就让媚儿过去找小雅,一定把她给你再劝回来。”
孟胜乐耷拉着脑袋,迷迷瞪瞪的出声:“实在不行,咱几个自己开车去石市,抢也高低把小雅抢回来。”
“来吧兄弟,喝酒吧,他们不懂你,我懂!”刘博生摇摇晃晃的端着酒杯,眼神迷离憨笑:“你们分开不是不爱,哥哥我可是心理学家的教授,那姑娘喜不喜欢你,我一眼就知道,她是真稀罕你,只要看到你眸子里、嘴角上全是满满的爱意,你同样也爱她,只是感觉自己给不了她一个最想要的家,对么?”
我没吱声,扬脖“咕咚咕咚”的猛喝。
刘博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直接踩在椅子上,抓起一支空酒瓶,扯着喉咙高唱:“流着泪说分手,我不愿让你走,嘴边还有残留的爱没有问候……”
“呜!”
这一刻,我彻底放下直接,瞬间捂着眼睛,浑身抽搐的趴在桌上,哭出声来。
正如刘博生说的那样,我和江静雅分开,并非不爱了,也不是谁薄情,我们从相识、相识到相恋的过程,别人是没办法体会到的,我自己更是没办法诠释出来的,能懂这份痛的,除了我以外,只有江静雅。
不记得我们这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我也忘了最后是怎么回的公寓,但我很确定,这一宿我没有合眼,就那么盯盯的注视着天花板一直捱到了天亮。
将近天明时候,我才总算眯了一小会儿。
不到两个小时左右,我就被门外一阵嘈杂的动静给吵醒,门外传来孟胜乐和刘博生的对话。
“操特么的,小鸭鸭真让我失望了!”
“这事儿要不要通知朗哥一声?”
“不用了,他刚分手,如果再知道这种事儿得疯掉,咱俩自己解决得了。”
听到两人的谈话,我直接坐起来,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打算换一套干净衣裳,当我打开衣柜两扇门的时候,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猛扎一下。
衣柜里,整整齐齐的挂着几套西装,袜子和内裤整整齐齐的叠成好几摞,旁边还贴着几张五颜六色的便利贴。
“袜子和内裤一定要每天都换,我帮你买了一大堆,全在床底下的储物格里,没有啦,记得自己去拿。”
“脱下来西装要挂好,我留了足够的钱给公寓对面的干洗店,老板会定期上门取衣裳的,你总喝酒,肠胃不好,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胃药和矿泉水,照顾好自己呀笨老公。”
盯着几张画着小笑脸的便利贴,我使劲抽搐两下鼻子,拿袖管抹干净眼眶里的泪水,小声呢喃:“如果我稳下来,你还在,我就回去接你,如果你嫁人了,那我就祝福你,如果你不幸福,我就抢走你。。”
几分钟后,我换上一套整齐的西装拽开房间门。
客厅里,孟胜乐和刘博生正一个打电话,一个在往脚上套袜子,见到我后,两人同时一愣。
我揪了揪自己的衬衫领口,微笑着说:“我在楼下等你俩,速度快点,顺带把皇上那个虎逼也喊上。”
“日,你没事啦?”刘博生瞪眼问我。
“能有啥事,分个手而已嘛,还得让天下跟着我大哭三天不成,别墨迹了昂,动作都利索点。”我搓了搓脸颊,朝着孟胜乐道:“乐子,你给其他小哥几个打个电话,全是会所,等着开会!”
说罢话后,我迈着大步朝门外走去。
如果不是我还在颤抖的双腿,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彻底缓和过来了。
从楼下等了几分钟后,孟胜乐、刘博生和钱龙哈欠连天的迅速走下来,刘博生抛给我一支烟道:“我昨晚放办公室的钱被李新元拿走了,诗文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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