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几块黑炭,他一开口就把叶大哈吓了一跳,“有人!”
说书老头不慌不忙,把叶大哈给他备的点心装进包裹,起身拍了拍叶大哈宽厚的肩膀。
叶大哈与说书老头“对视”,其实也不是对视,仅仅是叶大哈在看老人那空洞无物的“眼睛”罢了。
说书老头,正了正叶大哈有些倾斜的身形,缓缓道:“叶老板,这几日我们两个糟老头子给你添麻烦了,现在又有人找上门,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路数。”
说书老头“看”向抚琴老人,抚琴老人摇摇头,声音依旧沙哑,像是被塞进几块黑炭一样:“只是十几个无赖,没有习武之人。”
“无赖嘛!想来是有人眼馋我们两个糟老头子说的这些俏皮话,想‘请’我们过去吧!”
“你觉得呢?”抚琴老人询问。
说书老头哈哈一笑,“我还想去长安走走,不想多待。”
叶大哈愣神片刻,恍惚间发现街上除了他们在已经没有别人,这个点他已经打烊回家,只不过跟将要离开江东的两位老人寒暄几句,毕竟这一别,真的就是一世。很快他知道为何这街上的人怎么这么快走光,只见街角的那头,出现十几个青衣泼皮,手里那些清一色的三尺木棍,大摇大摆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叶大哈是土生土长的江东人,自然知道这些青衣泼皮是谁的人,这江东谁的狗腿子最多?答案显而易见,便是文家的那位少爷,文诚。
“这些都是文府的人,我把银子尽数奉上,再磕上几个响头,你们快些走。”叶大哈先抢在说书老头前面,却不料被老头皱巴巴的手掌拦住了,在惊叹这瘦小老头怎么会有这般大的力气的同时,听见抚琴老人用沙哑的声音道:“按那些无赖的习性,必会殃及池鱼,得收拾干净。”
说书老头缓缓点头,语气平稳说道:“嗯!杀干净吧。”
就在叶大哈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说书老头转过身来,一脸歉意地对他说道:“叶老板,又得给你添乱了,听老朽一句,归置了赶紧回去,这些青衣泼皮是来找我们的,免得你无故遭受池鱼之殃。”
叶大哈转过身,背起家伙事便走,头也不回。他深知文家那群青衣泼皮的厉害,说服老头的话有道理,他若继续留在这,只会受到牵连。
叶大哈一路小跑,身影已经没入街角,消失不见。
说书老头抚须点头,只见得十来位青衣泼皮把他们团团围住。
“那卖茶的什么路数?”
“叫叶大哈,这几日生意红火,就是这两个老头给撑起场子来的。”
“叶大哈?事后再料理他,你们俩老头,大庭广众之下玷污我大唐先烈,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书老头哈哈笑道:“这官府都没管我们,倒是把你们这些苍蝇给招来了,高山,看来人家不是来找我们说书去的,是来找我们算账的咯!”
那被叫做高山的抚琴老人声音沙哑道:“不能再给叶老板添麻烦了。”
说书老头点点头,带头的青衣泼皮趾高气昂地说:“别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吧!难得我们家少爷赏识你们,说好了,有重赏,没准还有女人,不过看你们估计也啃不动,就送给兄弟几个快活快活,钱嘛留个买棺材的钱就行,其它的给兄弟几个,弟兄们自会顾你们的好,到清明的时候,没准还会给你们上上香,拜了拜!”
十几持棍青衣泼皮哄堂大笑,笑声刺耳难听。
“风摇烛影动,琴拨离人愁。”说书老头缓缓道。
还没等泼皮们反应过来,抚琴老人手指一挑琴弦,只闻一声琴声响声,那围住他们的泼皮突然停住,都保持着仰面大笑的姿态,只不听笑声在琴声响起后便嘎然而止。
只见十几根木棍“咚咚”落地,接着便是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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