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江东,还会怕什么流民?还怕什么复国的旧皇室?
宋陶摆摆手,“依令行事!”
两方人马分别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散去,项林家的两位四重武师在半道朝着另外的方向离开,他们似乎耻与那些只会仗势欺人的青衣泼皮和与泼皮无异的衙役为伍。
宋陶也不介意这两位武师的行径,毕竟他们都是自愿过来搜查凶手的,据说他们的两位好友前两天被人抹了脖子,死法与今日截然不同,但不排除是同一帮人所为。
宋陶看着摆放整齐的十几具无头尸体,抚须沉默,北境也有一些武林草莽,其中也不乏他看得上眼的一些能人异士。比起那两个养尊处优的四重武师,北境那些武师可是货真价实的铁打的汉子。
宋陶摇摇头,“老子说了,百无一用是书生。”他看着十几具用白布盖上的无头尸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对于这些只会仗势欺人的人狗,死光了才好,好歹也可以让本就浑浊不堪的江东稍微变得清澈一些。
宋陶起身,大跨步上马,身后跟着几名面容肃穆的侍卫。几匹马摇摇晃晃地朝着文府走去。
就算出动鱼贯营,就算宋陶亲自上马,也不能安抚江东百姓的人心惶惶,在鱼龙混杂的江东,在几十万人中找一小撮人,谈何容易。
况且这身手一看就是江湖人所为,对于神出鬼没的江湖人士来说,在鱼龙混杂的江东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鱼贯营又如何?区区八百人,想在几十万人中找到老子,做梦去吧!
宋陶背着江东百姓的异议,以最蠢的方式大海捞针般找人,就算在北境有活阎王的称谓,江东百姓也不买帐,何况江东本就是和崇文不尚武的地方,文人多如牛毛。
更有甚者还编一些酸溜溜的诗来恶心宋陶,当然这位骑兵都统丝毫不介意,正如他说的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一样,对于这些个只会动动嘴皮的书呆子,宋陶只是一笑置之,那些诗句也都置若罔闻。
鱼贯营的士兵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都统还没发脾气,做士兵的更不敢造次。
“要是实在憋不住,就都把气都撒在江东婆娘的肚皮上!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叽叽歪歪的!跟个娘们似的!”这是宋陶对他鱼贯营士兵说的话。
不听命令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鱼贯营的将士们几乎每月都要逛几次窑子,虽说这又是那些文人恶心他们的又一个理由。
但是宋陶却置若罔闻,只要手底下那群士兵上炕压得住娘们下炕杀得了人就行,别的什么廉耻礼仪,在面对面搏杀时都是屁话,你难道还能指望用嘴皮子把敌人说死吗?若是这样,那江东岂不是全民皆兵?
叶大哈六神无主的回到家,家里的婆娘见到这贼汉子毫发无损地回来。抱着他便哭。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你这贼汉子,怎么会惹着那群活阎王?你要是有个好歹,呜呜呜”
叶大哈拍了拍自家婆娘那算不上纤细的肩头,说:“婆娘,我饿了,去炒几个菜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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