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
华太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地说道:“不信也无妨,只有今日你能进华府,也能毫发无损地出华府,下次来可就没这般好运了。”
梨花海棠盘腿坐下,把刀横在膝盖上,对华太师说道:“我想想。”
华太师笑出声来,“那我等着。”
只见中年农夫眼神怪异地看着打坐的梨花海棠,不置一言。
赵德兴转头看向中年农夫,笑眯眯地说道:“来打吧。”
只见中年农夫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看起来敦实淳朴,一点都不像已经杀了两名家丁的样子,他说道:“我愿意留在华府当客卿,您看”
赵德兴哈哈一笑,中年农夫也跟着哈哈笑起来,像极了两位在田间碰头的老少。
只见老农夫赵德兴摇摇头,说:“太师不喜欢你,我能有什么法子,要么你现在就走,要么你就把命留在这。”
中年农夫哈哈一笑,说道:“既然来了,带不走东西,那怎么也要留下些什么,不然以后行走江湖,还不得让人笑话。”
赵德兴饶有兴趣地看着中年农夫,说:“老朽赵德兴。”
中年农夫拱手抱拳道:“淮南子。”
赵德兴表情有一丝怪异,只见那名叫淮南子的中年农夫摆摆手道:“雅名配俗人,绝配。”
赵德兴笑了笑,念了两声绝配后,云淡风轻地说道:“接你一招。”
淮南子笑容淳朴无比,说:“您先来。”
“不不不,你先。”赵德兴推脱道。
淮南子又道:“您是前辈。”
“前辈就该让着后辈。”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客气,若不是此时两人站在屋顶对峙,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个在田间偶遇的庄稼人。
赵德兴叹了口气,“我先来就我先来吧!”
只见他双手依旧插在袖筒里,往前迈一步,淮南子则后退一步,脸上依旧挂着淳朴的笑,“还是我先来吧!我是后辈。”
赵德兴笑眯眯道:“年轻人,可不能出尔反尔。”
淮南子哈哈大笑,接着那淳朴的笑脸突然消失,双脚踩碎瓦片,一个箭步朝着赵德兴冲来,五指成勾,直扑赵德兴的喉咙。
只见赵德兴依旧笑眯眯的模样,一个侧身,躲过了扑面而来的杀招。
淮南子身体继续冲向前,与赵德兴擦肩而过,身形却未止步,依旧保持着五指成勾的前冲姿势。
“这混蛋要逃!”底下的家丁们都看着这佯攻逃跑的无耻淮南子。华太师突然哈哈大笑,不予评论。
只见不知不觉间,淮南子已经离了赵德兴五十步远。
赵德兴转头,插在袖筒里的手已经露出半寸,他看着这无耻的小辈,却欣然点头。
淮南子离了五十步远后,才重新转过头,对赵德兴拱手作揖道:“躲着前辈不杀之恩。”
赵德兴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没有会淮南子的话,只见他一只脚突然踢在身边的一柄刀的刀把上。
刀身瞬间飞向华太师,华太师岿然不动,淮南子眼神怪异,只见一直安静打坐的梨花海棠瞬间暴起,一柄古朴的大刀同时朝华太师的另一侧飞来。左右都不能躲闪的华太师被两柄突如其来的大刀夹在中间。
他依旧不动,只见两柄刀几乎同时到了他跟前,几乎贴着华太师的耳朵过去,只听见一声细微金属碰撞声,然后又是前后两声针落地的声音。两柄大刀几乎同时插在两张梨木椅上,刀身震动不止。
只见地一根飞蚁般的银针被瞬间收回,没入黑暗。而另一只“飞蚁”则一头带着几寸红丝线,无力地躺在地上。
华太师笑眯眯地弯腰,捡起那带着一小段红丝线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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