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华府的黑衣人分明是来刺杀华太师和华平安的,为何那鹰钩鼻老者杨松会说有三名黑衣人潜入西厢?
东厢那边还有没有黑衣人潜入,唐太保自然不知。
此时他和芍药躲在一间不是太大的房间里,准确来说是只有三面墙的小屋。这间小屋是晒茶用的,所以有一面墙是用数十根红木柱子围成的栏杆。
银色的月光透过栏杆铺在地上,小屋里飘荡着茶香,别有一番景象。
唐太保与芍药蜷缩在黑暗的一脚,芍药躺在唐太保温暖的怀里,几缕发丝落在她精致的小鼻子上,她从未这么近看过唐太保那张英俊的脸,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唐太保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美其名曰护花大使,实际上只是想成趁机揩油。
有好几次芍药都感到这王八蛋的手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肚皮和纤细的腰肢上乱动,不知一次回头瞪他,不过每次没被唐太保那张老少通吃的脸给迷住。
“别乱动,怎么那么不老实!”芍药拍了一下唐太保那只不老实的手。
“嘘!”唐太保小声道:“别出声,会被发现的。”他嘴是这样说,手却一直不老实地盘旋在芍药的肚皮和腰间。
芍药涨红了小脸,想挣脱这个色丕,却发现自己被唐太保抱紧了几分,唐太保搂住芍药纤细的腰肢,脸贴在她耳朵上,闻着芍药身上那淡淡的芬芳,小声道:“别乱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芍药老老实实地躺在唐太保怀里,感觉身体有些无力,看着被月光染成银色的石板,唐太保闭起眼睛,把脸埋在芍药雪白的脖颈上,说:“那日,是凤栖梧来人叫我去的。”
芍药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感受着从脖颈上传来的唐太保平稳的呼吸,有些痒,却不讨厌。
唐太保接着说:“你就不问问是谁找我去的吗?”
芍药轻声道:“该不会是花魁吧!”
唐太保默不作声,芍药似乎觉察到什么,想挣脱唐太保的束缚,却不料被唐太保抱得更紧了些。
“人落雁儿那般漂亮,一曲入梦,又是头牌花魁,多少江东青年才俊挤破头都难以得到她的青睐,可人家却偏偏相中你,我芍药只是华府的三等丫鬟,之间的云泥差距还是知道的,只要是个男人都会选她,你”芍药带着哭腔,像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
唐太保亲了一下芍药的小巧的耳朵,吻停了这只叽叽咋咋的小麻雀,却吻不停她抽搐的娇躯。他抱紧了几分,说:“女人的容貌如果按照一百个铜板来分的话,那落雁儿就有八十五六文。”
“那我呢,一文不值?”
唐太保看着怀里这只小麻雀,无奈地摇摇头,“你啊!勉强八十文,如果回头亲我一口,再加十文。”其实唐太保是说低了,若是等芍药再多几年,彻底长开了,别说八十五文,就是九十五文也说得过去。
“哼!油嘴滑舌的,谁要亲你,听你的话的都是些傻姑娘。”
“其实吧!那落雁儿找我是为了别的事的。”
“还有别的事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做那种事还能做什么?”
唐太保伸手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问道:“那种事是哪种事?像我们现在这样吗?”
芍药拍掉了唐太保的手,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说道:“你敢!”
唐太保摇摇头,重新把脸埋入那披着秀发的雪白脖颈处,“不敢,你还记得初五那日的二字贴吗?”
芍药点点头,“两个字五百两银子,真看不出那两个字都什么稀奇的。”
唐太保笑了笑,扭了扭脖子,把芍药弄得有些痒,他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没有什么稀奇的,如果我说那字帖是出自我手的,你信吗?”
“我知道你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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