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回了家,洗了个澡,裹着浴袍,盘腿坐在瑜伽垫上,旁边摆的高脚杯,盛着树莓汁儿。
说是树莓汁儿,其实还搅着杂七杂八的各种水果儿。
面前还平铺着一叠的纸,上边儿是红蓝的墨水的痕迹。
勾勾划划着重点,注满着标记。
秦疏仰起脖子,左腿弯起绕过右腿,右腿盘坐,左手从左腿膝盖下穿过,勾住。
上半身慢慢向后,一点点拉长延伸,放松着腰肢,一个动作毕,捞起高脚杯,衔住吸管,浅浅的抿一口,然后在瞄两眼地上的纸。
前几天就寄来的剧本,佘安导演的红色电影。
艾滋红的红。
他这次的所得款项将全部用于支持艾滋患者的治疗,可以说是场很引人瞩目的公益。
媒体对此万分关注,又有人称其实力作秀,议论纷纷。
但电影还是即将开机,剧本也如期送到她手上,秦疏慢悠悠的换下一个动作。
是不是真公益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光他们这些人各种的片酬都够捐几幢楼。
时间有点紧,有两天还和她的行程撞在了一起,她给沈长青发微信,问他有没有安排好。
很快,沈长青一串的语言就来了,秦疏点开,边做瑜伽边听着。
沈长青已经安排好,告诉完安排的行程后,还不忘提醒她别忘了看综艺指南。
秦疏了摁手机,眼神一瞟,瞧见了塞在角里的某指南,然后面无表情的挪开了视线。
“我的祖宗哦!”一声哀嚎在套房里回响。
白敬宗捏着一卷的纸拍着手掌,来回的走着,边走边念叨。
他的话,却像落了海的针,连个声儿都没有回应。
白敬宗恨铁不成钢地猛的扭头,好嘛,他刚刚说的话,合着这祖宗屁都没听进去。
只见那躺椅上的人,翘着个二郎腿,支着头,看着手机,又一下没一下的划动着,嘴角还微上扬。
白敬宗拿着那卷纸,往自己额头上敲,迭声喊道:“祖宗哟!董事长已经发话了!这个月您再不去公司,咱们可都要被炒了!”
他的话成功让男人皱了眉头,他关了手机,无奈的往他那一瞥,懒洋洋地说道:“放心吧,炒不了咋俩的。”
那是因为董事长是你奶奶!关系户!白敬宗在心里吐槽。
“您总算能瞧我一眼了!”白敬宗走到他面前,“话说,您真要去参加那综艺?”
“真儿,比珍珠还真儿。”俞元城笑眯眯的说。
白敬宗无力的叹气,“那行程”
“取消。”
“那晚会”
“不去。”
“那收的礼”
“退了。”
“那秦小姐”
“不能不约!”
这回,轮到白敬宗翻白眼了,“您约得到吗?”
语落。
俞元城上挑的嘴角,凝固了。
“滚”
于是,白敬宗麻溜儿的滚了。
白敬宗出了酒店,行走在冷风中。
想他一北大高材,竟沦落至此。
想他毕业那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满怀着憧憬走近了eit的大楼。
想他一人力部(副)总管,转眼间,竟成了俞家三少的经纪人!
(白敬宗:什么经纪人!老子就是一保姆!不公平!!!)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白敬宗拿起一看,“俞元城”。
三个大字闪烁着,白敬宗想,一定是三少来问他到家了没有。
心头一暖,虽然他的职位变成了经(老)纪(妈)人(子),但这么多年,与三少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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