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阳牵着梨忧来到了这个小医馆。
梨忧进去了。
片刻后又出来了。
“怎么了?”
“没事。”梨忧摇摇头,神情自若。
落阳进去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郎中坐在四条腿的长窄木凳上,看了落阳几息,饶有兴趣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落阳简单回礼便照着郎中要求坐在了另一条凳子上。
一张大桌子上摆着一个大木箱,布满了灰尘。
这间屋子及其简陋,很显然是临时场所。
屋子的角落甚至都结了不少蛛网。
“方才那是你伴侣?”
“小妹。”
“哦哦。她有病,很怪异的病。”老郎中眉头因常年紧锁而固定成了川字形,脸上消瘦鹳骨有些突出。
从感觉的角度讲,落阳觉得这老头会有些猥琐
“哦?什么病?”
“我查不出,我方才替她号脉,她身体看似一切正常,但我行医五十余年,对病理有一种近乎本能的判断。”老郎中露出思索的模样,“这种情况,怕是只有先生能帮她了。”
“我知道。”落阳答道,他就是为此而来。
一年前,先生只是简单地在梨忧手心点了几下,半年之内梨忧竟然都没有再发过病。
“明年十一月初,可登第九峰。”
“青山院是个好地方,宜长居。”
这是去年先生出游前的原话,他记得清清楚楚。
老郎中又看了看落阳,突然笑了。
笑容很促狭。
突然,他起身走到门口对梨忧挥挥手:“小姑娘,你先去旁边玩会,别守在门口。”
梨忧绕道落阳视线范围里,得到落阳点头后,她稍微走远了些。
落阳心里一紧,沉声问到:“大夫,我身体是有什么事吗?”
老郎中伸手碰了碰落阳的腰,不停地啧啧啧。
落阳很清楚地察觉到老郎中手上的力道穿透了他的皮肤c肌肉c骨骼,准确作用在他的肾上。
“其实,我最近两年才来青山院替那些弟子和你们检查身体的。”
“前面五十年,我其实是专门医治男人那方面的问题了。”
落阳神色有了一丝变化:“有什么事,您直说。”
老郎中:“你性冷淡。”
落阳淡淡地点头。
吓死他了,还以为啥大事呢。
“我家祖上八代都是做这行的,到了我这辈传下来的治病看人的技巧已经基本完善,寻常男人我只需看一眼,便知他们那方面除了什么问题。”
落阳心中不忿,这么吊你还摸我腰?
“但你不是寻常人。”老郎中郑重地说,然后叫落阳不要动。
他略微翻开了落阳的下眼皮仔仔细细瞧了瞧。
“性冷淡c阳痿c早泄这几种病我治好的数不胜数。”
老郎中语气又变得惊疑:“可冷淡到你这种程度的人,我从没见过。你的肾没什么其他毛病,按理说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一个器官的作用绝不可能割裂的这么明显。”
老郎中:“我话是不是有点多?”
落阳表情又恢复了平静:“您继续。”
相较于随意说句话打发一下他与梨忧,他显然更喜欢这种话虽多但认真负责的郎中。
很难得。
因为,这体检落阳他们是不需要花钱的。这个老头完全可以几秒钟就把他们打发了。
“我这个家族的内部为几种常见男性疾病都弄了一个分数表。”
“性冷淡按一百分来算,你是满分。祖辈行医七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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