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陛下,这就是我师父给我的”
未巧的心中尤如万马奔腾,这进出宫的信物不都长的一个样吗?这皇帝怎么一下子就认出这不是子素身上的那块,她明明有仔细看过,司南佩上没什么明显的标记啊,本来还想蒙混过关的,恐怕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景帝再次细细的看了看手里的司南佩,又歪头打量了一番跟前的未巧,恍然大悟地点头笑了笑。
“呵呵,没想到子素竟然会对你这个别无长处的小姑娘如此看重,要朕说,朕这宫里随便挑一个都比你强。”
“陛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未巧不太明白景帝此番话的意思,微微抬起自己的小脑袋,疑惑地问道。
“陛下,这司南佩有何特殊之处?”
坐在一旁的刘登也不太明白这司南佩怎会让景帝如此上心,一时间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之心。
对两人的反应,景帝倒是十分满意,令他没想到的是他手里这块司南佩的主人竟不知其赠与者的深意,现在情人很流行这样的相处方式吗?
“这块司南佩应该是子素给你的无疑,乍一看,确实会让人以为就是子素腰间的那一块,可是,这两块司南佩可是非常不同的。”
“哪里不同?”
未巧也不顾什么有罪没罪了,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又重新坐会了凳子上,一副等待解惑的模样望着景帝。对于未巧的行为,景帝也没在意,本来自己也不是想为难未巧。
“看到这司南佩顶部的司南了吗?司南你们都知道,这勺柄指向的方向为正南,勺口指向的方向则为正北,那如果按照正南正北的方向来看这枚司南佩的话,看出什么了吗?”
话语之间,景帝已经将司南佩按照正确的方向持在手中,那花纹还是那花纹,那游鱼还是那游鱼,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刘登没见过子素腰间的那一块司南佩,倒是饶有兴趣的观赏起景帝手里的这块来,而未巧则一边目光紧紧的定在景帝手中的司南佩上,一边低眉细细的回想着子素腰间的那一块。花纹c游鱼
“是反的”
见未巧很快就说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景帝颇为满意的将手里的司南佩归还到了未巧的手上。
“反应到很快嘛,只可惜你想骗朕的小把戏被朕拆穿了,哈哈。”
未巧收回了司南佩,见景帝也没有想治她罪的样子,反而嗔怪道。
“这进出宫的信物不是陛下你给的吗?怎么会出现这种反着雕的司南佩,难不成是这宫里的工匠有左撇子?”
景帝到一下子突然有些火了,敢情这子素什么都没跟这小姑娘说就把这东西塞给她了,还让自家的工匠来背这锅。
“谁告诉你说这是朕给子素的?这是子素自己的,朕只是画了张图吩咐宫里的人见到这司南佩的主人就给行个方便而已。”
“这是子素自己的?不是什么进出宫的信物?”
未巧一下子傻眼了,难怪这司南佩的质地和做工都那么精致,她居然傻傻的以为只是进出宫的信物。
“朕以前问过子素,他说他当初失忆时身上唯一带着就只有两枚司南佩,而且还是一对儿。朕见着司南佩玉质上乘,做工不凡,曾经不知多次向他讨要另一只,他均严词拒绝了朕,说这很有可能是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没想到他这次外出游历不仅收了个女徒弟,还将这司南佩的另一只给了你,真令朕心伤。小姑娘,你可知道他将这司南佩给你意味着什么吗?”
“意意味着什么?”
景帝瞬间的严肃让未巧突然间有些惶恐。
“意味着他把自己的命交给了你。”
未巧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司南佩,她再三确定是自己没有听错,景帝说子素将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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