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舸此刻的状态很奇特，或者说自被冲击波炸飞的那一刻开始就似乎进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但意识还是清晰的，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周围一片虚无，只有自己坐在那里，眼前漂浮着一簇火苗，和那块“胆结石”

    “你确定？”“胆结石”似乎正冲着白舸说话。

    “不确定，但我看明白了这东西”。虚无中，白舸手指灵动的把玩着那簇火苗，仿佛有生命一般。

    “要不你死了算了，我正好换一个研究对象。”“胆结石”说。

    “少来，你刚才都说了，100基因契合的你就没遇到过，多少年来着？2亿5000万年来第一例。”白舸懒散的回答。

    “你要知道，宇宙无穷大！”“胆结石”继续说，语气中竟然有气愤的感觉。

    “切你不是说制造你的那个文明早已联系不上了吗？有多少年？”白舸有些不屑。

    “75万年，这和宇宙无穷大没有任何关系，关键我已经有了自主智慧，可以自主选择研究对象！”“胆结石”生气的甚至嗡鸣起来。

    “我只要不死，你就不能换研究对象，我如果快死了，你还必须使劲儿救我，你还真轴，你这是寄生在我身上了是吧？”白舸问道。

    “是共生关系！这是我思维逻辑中至高的法则，自我意外产生意识开始就这样了，而且这点和你是否确定选择‘火’没有关系，更和宇宙无穷大的本质没有哪怕一点儿关系！”“胆结石”先是纠正后又倔强的补充道。

    “怎么没有关系，我只有不死才能去确认‘宇宙无穷大’这个本质问题，只有赶快掌握一些保命的技能，才能少打扰你的研究，还有你真的很罗嗦”白舸揶揄道。

    一人石头就这样对话了不知多久，涉及太多的问题，当然也包括更多的插科打诨，更多的问题来自白舸，石头一般会解答，更多的时候只以“你的智力还达不到理解这个问题的水平”忽略了过去。

    虽然按照石头的划分逻辑，白舸的智力只是比草履虫稍微高了一点点，但他还是通过对话了解到不少东西。

    严格来说，石头的名字应该是“智慧生命分析及基因改造中枢”，一个由不知道多么悠久又发展到何种水平的智慧生物制造出来的星际传送装置的最核心部分。

    那些可能只能被称作“神”的智慧生命也许到了太高级的程度，闲的实在无聊，便弄出这么一个专门用来在宇宙间研究并改造智慧生命的仪器。按照石头的描述，它的记忆中仪器的本体应该巨大无比，但自它意外产生自主意识后便与那本体失去了联系，虽然仍然一同在宇宙中遨游，但再也沟通不上。

    “你产生意识多久了？怎么产生的？”白舸对这个问题最是好奇。

    “只有短短的15万年。”对于第一个问题，石头能很明确的回答，对于第二个问题它确只能归为“某个极端苛刻的环境。”

    按照石头的说法，它产生自主意识之前的状态是“不可知”的，即一切都是浑浑噩噩，完全只是存储的信息，无法表述。它产生自主意识之后的状态确又变成“不能知”的，只能在宇宙中无目的漫游，但对周围的一切完全不能感知，直到在地下遇到白舸之后。

    按照白舸的说法，这是石头在无数岁月中被“憋疯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和它聊天的对象。而按照石头的解释，“共生关系”建立后，石头才开始能够沟通，并且通过白舸的脑电波掌握极其有限的零碎外部信息。

    “多有限？多零碎？”白舸好奇。

    “你的每3亿组脑电波我只能得到一簇。”看着白舸的白痴脸，石头无奈又补充道：“按照我这几天掌握到你们的有限知识分析，大概相当于一个av中的一个坏道，顺便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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