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破旧的野外小屋。
小屋中淡淡火光摇曳在漆黑夜晚,好像在给迷途中的旅人指明方向。
“请问有人吗?”
伴随着咚咚的敲门声,赵承乾大声问道。
他敲了好半天门,见屋内没什么特别反应,正准备要探查一翻,木门随着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小伙子,有什么事吗?”
一个右手提着灯盏,驼着身体,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人瞅了瞅眼前之人,开口问道。
“老丈,现在天色已晚,可否在您这借宿一晚?”赵承乾看清来人,再次问道。
“小伙子,快进来吧。一个人出门在外也不容易。”老人慈祥地说道。
赵承乾跟随老人进屋后,才看清屋内情形。
屋内分成两半,简单用粗布隔着,左边是卧室,右边是客厅,客厅前面地面上摆了三块砖,上头架着窝,中央是一张断脚桌子和三张缺腿板凳,墙壁上挂着一张破弓。
待赵承乾坐下后,老人向他端来一碗热水。
“老爷子,家里就你一个人吗?”赵承乾接过水问道。
“儿子带着媳妇孙子都去城里了,家里就剩我和老婆子了,不过她身体不好,在床上躺着,
不方便起来。”老人缓慢的说道。
赵承乾喝水的时候,还若隐若现的听见左侧卧室传来的咳嗽声。
不到半晌时间,赵承乾忽然一头倒在桌子上。
“小子,喝了老夫的迷药,不睡个大半个月怕是醒不了了。”老人见赵承乾昏睡过去,突然精神焕发,大声笑道。
“金老怪,没想到这么容易,早知道就不听你的过来来了,一点也不好玩,我都还没显露身手了。”
一个满头银发、娃娃脸的少女从左侧卧室走出,说道。
“哈哈,下次带你玩笑刺激的。不过,对付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管他武功多高,还不是手到擒来。”
金老怪刚说完,只见双目闪出一道寒光,在左手扶起赵承乾后,右手滑出锋利短剑,一下子就刺中赵承乾的丹田。
铿锵
金老怪刺中赵承乾丹田的短剑犹如碰到铜墙铁壁,溅起零星火花中,握剑的右手更是一阵酥麻,宝剑在巨大的作用力下反弹出去。
“不好!”
金老怪暗叹一句,就要逃开,可是,他的左手就像被铁链绑住,任凭怎么用力,动也动不了。
“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了,不如我们先聊聊天。”
赵承乾不知何时早已醒来,右手紧紧抓着金老怪,不急不缓的说道。
原来迷药药力一进入他身体中,就被一缕淡金色光芒化为纯净力量给吸收掉,他本想跟着他们到大本营再有所动作,可是,金老怪的做法改变了他的想法。
银发女子看到这一幕,也知不妙,顿时脚下生风,踏雪无痕,眨眼睛就到了门外。
“着”
赵承乾左手往桌上一抹,一根筷子便到了手中,手指轻轻一弹,筷子嗖的一声,一道黑芒划过空间,瞬间就贯穿银发女子右脚掌,狠狠的钉在地上。
他左手化指成剑,一下子就贯穿金老怪的丹田。金老怪整个身体好像被抽走了全部精气神一般,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赵承乾说完,拖着金老怪来到银发女子身边。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来的,说出来,可以考虑绕你们不死。”
银发女子听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揶揄道:“小弟弟,就为这点小事啊,何必还伤了人家。你看奴家要不就跟着你了,做什么什么都可以喔。”
“快点说!”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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